余少锋听到门开,不敢回头,抻着脖子喊:“王哥吗?我师兄想通了,他说……哎,徐姐!”
徐姝丽没把t恤扎好,露着一抹腰线,一看他,就慌张地跑开,也没回他。
余少锋更不敢多看,心说,这搞得有点激烈啊,王哥没看出来还是条硬汉。
“我说了不帮郑骑治,你还帮他求什么情?是不是你也不想在这儿住了?”
“不,不是。我去练功。”
余少锋掉头要跑,王博将他叫住:“去药房磨十斤的天麻粉再去。”
“……是。”
王博瞅着双手:“姝丽这阳虚还得配些药,让她能体外兼顾啊,麻烦的是,这要是气通好了,说不定还会发胖。”
徐姝丽哪知他在想这事,一整天都心事忡忡的,到晚上回木屋里,还低着头不看王博。
进了厨房,把猪肉切好,准备要做青椒炒肉,一转身,吓得青椒掉地上。
王博就在她身后,两人隔着没几厘米。
“你想吓死我吗?”
徐姝丽捡起猪肉就砸在他身上。
“你体质阳虚,要温补,以后咱家多吃羊肉。”
徐姝丽听着前半句还挺正常的,后半句一多半也没毛病,可那句咱家让她心悬在了半空。
“王博,我,我问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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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姝丽有些犹豫,双手抓着猪肉。
“你说吧。”
“咱俩这算处对象吗?”
就算没赵兵,徐姝丽从来也没想过找个比她小的,更不用说,王博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还是医生,她又是个克夫的扫把星。
总觉得自惭形秽,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可被王博又是亲又是摸的,看也都看过了,就差没睡了。
她想问个清楚,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过下去。
“你是真不懂吗?”
“我想听你说。”
“要咱俩真处对象,我摸你,你还会闪躲吗?”
王博笑吟吟地问着,他也想知道答案。
徐姝丽咬着牙在挣扎着,她的答案或许会出王博的意料……
“王哥!”
余少锋突然跑进来。
王博想给他一脚,这小子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吧:“干什么?还没到饭点呢?没看你徐姐还抱着猪肉吗?”
徐姝丽噗嗤一笑,又秋波一横,扎成围裙,转过身去了。
“这,王哥,我不会打扰了你的雅兴吧?”
王博额角黑下三条线,余少锋是不是片儿有点看太多了?
“说事!”
“啊,是,是郑骑……”
“我说了不帮他治,你再帮他说情,我对你也不客气了。”
“不是,”余少锋举着手机说,“刚接到电话,他被人砍了,手筋腿筋都挑了,脖子上还挨了一刀,正在医院里抢救……”
徐姝丽切猪肉的手一停,看王博无动于衷,就帮余少锋求情:“王博,你帮帮他吧。”
“我说他就是活该,我在帮他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有三四处的刀伤,平时仗着会散打,也没少惹事吧?”
余少锋一脸难为情,因为王博一点都没说错。跟周围健身房抢客人打架是一回事,可郑骑没受伤前就是个很嚣张的家伙。
王博面无表情地说:“咎由自取,怪得了谁?我这又不是慈善机构,阿猫阿狗都要救?”
余少锋急了,他看着徐姝丽不停的作揖:“徐姐,帮我求求王哥吧。”
“这倒怪了,姝丽说话就管用?”
徐姝丽听他说余少锋那么惨,也不忍了:“王博,你要怎样才肯出手?”
“这样吧,你要能在十二点前抓到二十只半斤重的山蛙,我就和你去市里走一趟。”
余少锋傻眼了,这山中时常能听到蛙叫,可要抓,那可不简单啊。
王博还有要求,都要半斤重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博走去客厅看医书了,余少锋左右为难,徐姝丽拿出个手电给他:“山蛙笨,你听着声音去,拿电筒一照,它们就不会动了,记住,走过去时脚步要轻。”
“谢谢徐姐!”
余少锋又找了个箩筐,才跑出去了。
“你心肠真软,”王博夹着肉片说,“我转一万给你,你拿着去买羊肉,要好的羊肉,多补补身子。”
“嗯,”徐姝丽心里一暧,王博就扒了两口饭说,“我也是在天王村长大的,就在外地读了五年书,跟你没区别,你哪来的自卑。比我大又怎么了?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王赛老母,你比我才大三四岁,我又抱金砖又有福又命长的,多好。”
徐姝丽愣愣地看着王博。
“快吃吧,我去准备家伙,等少锋回来就去市里。”
“咦,你不说不帮他吗?”
“你不给他拿了电筒吗?这才八点,四个小时还抓不到二十只?”
说话呢,张浩然进来了,老头一脸暧昧地说:“王博,参苗的事都有谱了吗?你可别光顾着啪啪,就把这活给忘了。”
“都让人准备着呢,张爷爷,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