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有问题。”
王博把棉签扔了,又把椅子拉到外面,拿水管接水冲掉上面的液体。马上打电话给冯思加,让他送了张闵柔后再回来一趟。
“查出别的毛病了吗?”
冯思加把张闵柔放在朝阳宾馆转头就开车回来了,一进屋就急忙问道。
“嫂子是不是有癣?”
“这……”
冯思加没想到王博提这个,一时有点难以启齿。
“以股癣吧?”
张闵柔长得自然是不差了,以她的年纪来说,可说是艳丽多姿。前面有,后面也有,虽然遮得严实,王博还是看得很清楚。
一个美女,生了股癣确实不好说。
这病一般都是出汗多的人会生,像是胖子,就容易生这病。
顾名思义了,股癣都是长在大腿跟裆部中间,看情况轻重,有的一整片都是,甚至会长到屁股上。
“这……老弟,可是你嫂子这股癣影响了生育能力?”
冯思加急的是这个,但也没否认张闵柔有股癣。
“股癣是顽疾,很难根治,我想达克宁都用过了没效,于是嫂子就去找了中医?开了偏方?”
冯思加这时不得不点头了:“是啊,你当你冯哥想在外面找女人吗?还不是这两年你嫂子突然长了股癣,我看着下不去手啊,这才在外面解馋。哎,这股癣看着就瘆人,先是铜钱大小的,后来到医院里看了皮肤科,给开了达克宁皮炎宁一类的药膏。刚擦的时候,还好了些,可后来就越来越严重了。”
冯思加一脸苦恼,闷头抽烟。
“于是那中医给开了蟾酥?”
“你郎个知道的?”
冯思加一惊,连乡音都带出来了。
王博严肃地说:“蟾酥有毒,用来治痈疽疔肿瘰疬,一切恶疮顽癣是有用。但用的时候要小心。嫂子用的份量太多了,股癣又痒,她是不是经常挠?”
冯思加苦笑道:“是啊,拦都拦不住,这也是她反复发作原因。”
冯思加都想将张闵柔的手给绑住了,可又不忍心,真要绑住,能绑多久,总不能一个月都绑着吧。
“她抓破了,蟾酥的毒性进入到了皮肤内化脓了。”
王博一叹,冯思加惊道:“难不成中毒了?这就没治了?”
“当然不是,”王博教训道,“你来的时候就该跟我说的,还好我发现得快,你怎么想的?长着股癣也要硬生吗?”
冯思加无奈地说:“你嫂子娘家人厉害,我也不想离婚,这么多年,生不出来也是我的问题,我对她有愧。”
王博让他等着,去药房抓药。
冯思加听说有治,惊喜交加,想跟过去,啪地一声,门就关上了。
他在外面等了半小时,在那抓耳挠腮,又想把好消息告诉张闵柔,手机拿起来几次,又放了下去。
终于等到王博走回来,他急忙走上去接过药。
“藿香、荆芥、黄精、鱼腥草一包,先用水泡过了药,要泡二十分钟。再拿药去煮二十分钟,把药水倒到盆中,这里是白矾,一包十克。这会儿倒下去,让药水自然溶解。最后拿药水去擦。这是一周的份量,你拿着了。”
“一周就好了?”
“一擦就止痒,一周癣全退,皮肤也会恢复正常。万幸我发现得早,要是再晚一年,就是治好了,皮肤也会变成黑色了。”
冯思加抱着药,笑得合不拢嘴,张闵柔要是能治好股癣,他也不会下不去手,也更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王博这是帮他恢复夫妻生活啊,他掏出手机就转账。
“够不?”
王博拿起手机看了眼,满意地说:“够了够了。”
冯思加感叹道:“我可真没想到,你不单内科外科一把罩,连皮肤病都能治,还能种神仙草,你师父可真是神人啊。”
王博悠悠地说:“他是个王八蛋。”
冯思加一愣,哈哈大笑,不好多问,拿了药就往青河镇赶。
张闵柔还在朝阳宾馆等着,正无聊的喝着花茶。
天都快黑了,冯思加才回来,她瞪着他就说:“你又跑回去干什么?”
“老婆,这回你真是遇上神医了。”
“王博医术是很高明,他是不是又给你开了什么药?”
冯思加把怀里的药放到桌上,低声说:“你那股鲜有治了。”
还在单手滑手机的张闵柔手一抖,手机都摔到地上去了,她也不去捡,紧张地拉着冯思加的胳膊:“你没骗我?王博怎么看出我有股癣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说,用了他的药,马上就不痒了,一周就能根治。”
“我的老天啊!”
张闵柔指甲都陷到冯思加肉里了:“我这病拖了两年了,面积越来越大,你也不碰我了……”
“我不是因为这个……哎!”
夫妻俩相顾无言,还是冯思加嘿笑一声说:“等你治好了,我就加倍勤快,像头老黄牛,夜夜耕你这块地。”
“呸,说什么呢,多大的人也不害臊。”
张闵柔说归说,可是心下欢喜,抱住冯思加,脑中却想到一件事:“粉姐好像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