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户口早就随考上大学迁去了广州,毕业后也落户在广州了,我看啊,姝丽你最合适了。”
王博不容她拒绝,笑笑拿起电钻帮木工钻空打钉子。
余少锋过来时,这木屋都盖了一大半了,他欣喜的来回转,还想伸手去拍。
“别,你那力气,这还没盖稳呢,别一巴掌拍塌了。”
余少锋傻呵呵地笑着,满心欢喜。
早就想来农村过些日子了,没想到美梦成真,他有点不敢相信。
“等装好了,你进去试试看吧。”
王博帮钻了几个空,就把电钻还给木工了,这活他干得不够专业,再抢着电钻会拖慢进度。
徐姝丽帮村里的锄了会儿地,王博就把她叫去做饭,余少锋也安排进药房继续碾药。
“你做饭是一把好手,锄地就差了些,这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徐姝丽起初还不在意,等她进了厨房,看王博在盯着她屁股看,就咬牙说:“你能不能正经些?”
“我说你体质有问题,这会体现在身体上,你要是气往下沉,屁股上的肉就往下坠,会变得不够紧实。”
徐姝丽也不知他是说真的还是胡说八道,哼了声,就在那和面。
这中午不单她和王博要吃饭,那右峰上干活的村里人的伙食,也都包了。
烙几个大饼,蒸些馒头,再炒两个荦菜,也就凑合了。
“这紧实不紧实,我还得抓两把才能……”
话没说完呢,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我的腿啊!痛死我了!”
一个木工从屋顶摔下来了,腿直挺挺的顿在地上,直接摔断了。
一块儿来的工人,都急了起来,有人就要背他下山。
“慢!”
王博一声大吼,把人都吓了一跳。
“这,王医生,你看这腿,都岔出来了,得送卫生院啊!”
徐姝丽一看,就捂住眼睛。
木工的腿骨从旁边岔出来,都看到骨头了,血淋淋的。
“不用去卫生院。我来吧。”
王博上前一拳把木工打晕。
赵山虎阴着脸不理会王博眼中的奚落,提着锄头跟张浩然来到右峰。
“巴戟天,野生巴戟天价格不菲,王博挖掉的就值十几万。”
听到张浩然说的,赵山虎心里想骂娘,这承包笔架山才花了多少钱,这都赚回来了。
剩下的人也是一脸的羡慕。别看家里人都在外地打工,家中也都盖了小洋楼。钱倒多半是原来外面修路时的补偿款。
有的人家里,早就坐吃山空了。在外面打工的孩子又不长进,自己花都不够的,寄回家的钱,也勉强够开销而已。
“大把土翻了,改造成药田,王博原来留了种,就把种子种下去就行了。”
巴戟天入药的是根茎,果实阴干后可直接拿来播种。
王博也跟过来了,半路上还让青河镇的木工说了,要在哪里盖木屋。
“张爷爷,巴戟天种果实的话的,不块根法。”
“对对对,那先翻土,等你把块根拿来再种。”
看张浩然很有干劲,王博本不想浇他一头冷水,但还是说了,不然这都得白干。
“张爷爷,巴戟天就是用块根法,收获时间也在五年以上。要是用果实种植,要五到十年。从种植到采收,时间太长了。”
赵山虎正准备锄地,一下就把锄头扔了:“搞什么呢?张浩然,五年?五年黄花菜都凉了,还种个屁啊!”
“对啊,要五年的话,那算起来一年也没几个钱。”
“老张,你逗人玩呢?”
张浩然老脸涨红,他拍着脑门,这真不是他的错,因为这里原来长着野生的巴戟天,就想种巴戟天,谁知忘了这茬。
等能收获的时候,他都快进棺材了。
“不干了,走!”
赵山虎一挥手,就想把人带走,心里还很痛快,这张浩然想拍王博的马屁,这下好了吧,两个家伙都吃瘪了。
王博靠着树笑说:“不种巴戟天可以种别的。”
“能种什么?”
“党参!”
张浩然皱眉道:“党参也要两年一采啊。”
“有一种新品种的党参,一年一采,而且右峰的山地最适合种这新品种党参。亩产能达到一千斤,比普通党参产量高出百分之四十。现在党参的价格是每斤五十,一亩能产出五万元。右峰大约有六百亩地,刨去不能种植的和一些溪流和有树的地方,能种一百亩左右。这一年下来就是五百万……”
王博给他们算账,这是往最好的情况算。
党参能到八百斤一亩就算是极其高产了。第一年,就种一百亩,也是往顶了算。每亩的成本,包括种子和施肥,以及后期的覆膜,也要三千左右。
但就这么一说,这些人都沸腾了。
“这么赚钱吗?王博,你别骗你刘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