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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渡劫?
徐姝丽一脸茫然,王博扶她起来,送她进了房里:“你先休息一会儿,等小腿上的热气都散了再出来。”
“嗯。”
徐姝丽摸着小腿,刚才揉得还真是舒服,就是姿势有点怪。
萧乾安周芳进来时,王博才将她的腿放下,原来可是抬在肩上,双手沿着脚踝一路掐下去的。
都快把她羞死了,这才不停的说话,让他换个姿势。
小心脏还在跳个不停呢,摸着都能听到心跳声。
靠着床头,徐姝丽还在想那外面种的神仙草,这药除了能治狐臭还能治什么?
“你从哪儿知道银针渡劫的。”
王博一坐在沙发上,双腿就搭上茶几,一脸冷漠地盯着萧乾安的双眼。
周芳有种感觉,这王博像是变了一个人,身上的气质气势都跟昨晚和刚刚截然不同,一股凌厉的气势从他的眼睛里射出来,让她心里有些害怕。
萧乾安也微微一惊,王博这姿势,让人感觉不到他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倒像是个纵横捭阖的江湖大哥。
“我少年时在杭州听人提过……这套针法学来极难,用针手法也与常法不同……我也会针灸,王兄弟要肯教我,我愿意学。”
此言一出,周芳大惊。
萧乾安可是院长的太师父辈的了,跟王博还称兄弟?
王博冷冷地摇头:“这套针法不外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萧乾安哪肯放过他:“老头子拜你为师如何?”
这……周芳冒汗了,那不成了院长的师祖了?
“我没资格收徒,我也不会收徒,你既识出是银针渡劫,你也该知道,你过了学这套针法的年纪了。”
萧乾安苦着脸说:“活到老学到老,我也知道希望不大,就是来试试。好,既然小兄弟不愿意传授,就此别过。”
“慢,”王博叫住他,“看你地位不低,我想要些中药,市面上未必有卖,县医院要没有,市里的中医院也会有,你帮我弄过来,我照价支付。”
“好,你列个单子。”
王博走进房里,写了个单子,递给他后一指周芳说:“我刚提到她身上的狐臭,是个顽疾,但用我的方子一个月就能根治,你要有这方面苦恼的病人,可以介绍给我。”
周芳突然说:“我有几位病友,原想等王医生的方子有效后再说,王医生想找病人,我可以带人过来。”
“好。诊金我可以酌情减半。”
周芳没多想,萧乾安倒多了个心眼:“你每次收的诊金是多少?”
“我的诊金五万起,视病症难度再做调整。”
周芳呆住了,这才知道王博昨天没收她诊金,是多大的人情。
“太高了,太高了,就是北上广深,那些贩子倒卖的专家号,最贵也不到一万吧?”
萧乾安大为不满,这王博虽是会一把银针渡劫,还会治狐臭,可术业有专攻,这就要收五万?
“我收五万一定能治好,那些专家能吗?”
“一定能治好?口气太大了吧?”
“我治不好,还能退诊金,那些专家能退挂号费吗?”
“这……”
萧乾安被说得哑口无言,被王博轻蔑地盯了眼。
这没法再聊下去了,他带着周芳走了,临走前告诉王博,中药材他会帮他去找。
王博进房看徐姝丽都睡着了,想她也真是心大,要自己要做什么,把门锁死,她不得就范?
“啊?”
一摸到她小腿上,她这才醒来。
“凉了吧?”
“凉了。”
“我看你脚底板。”
掀开纱布一看,都结疤了,又让她下床试试。
徐姝丽惊喜地说:“比昨天好多了,脚踝也不疼了,小腿还挺舒服的。”
“还要休息两天,这两天我做饭吧。”
“你会?”
“泡面有什么难度?”
“……”
徐姝丽跟着王博吃了两天的泡面,实在忍不住了,试着下床,不痛了能走了,就回村里去要买菜。顺便得弄个单车,来回多了,两三个小时的路也不好走。
一到赵家,赵山虎人不在,她去拿了钱,又骑了单车,跑到村口买菜。
“这不是赵家的,听说你跑笔架山里去了?”
卖菜的挤眉弄眼的,在暗示着些什么。赵山虎这两天可没少说徐姝丽的坏话,家丑不外扬,可人都跑了,他还怕个鸟。
把她成是个骚货,主动贴到王博身上,还把王博也说得很不堪。
回村里就是为了勾搭徐姝丽,早就盯上徐姝丽的身子。
“你听谁说的?”
“你公公说的啊。”
“他不是我公公,他什么都不知道。”
徐姝丽忍着怒火,挑了几颗洋葱,韭菜,又要了半个猪腰子,几斤猪肉。
“王博在笔架山盖了个木屋?你跟他住在那里?”
“你少管闲事。”
徐姝丽瞪了卖菜的一眼,蹬着单车走了。
“装什么啊,谁不知道你忍了好几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吧?”
骑着单车迎着风,眼睛有些湿润,村里人活着最重名声,被人污了名声,以后可怎么办?
算了,跟赵家一刀两断,以后就当不是这村里的人了。
骑到山脚,把车就放在山边的草堆里,提着菜篮子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