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吧。”
“你扶我就扶我,脑子里别乱想。”
“我多正直啊,还能想脏东西?”
“哼,谁知道呢。”
扶着徐姝丽回到木屋,都走了快二十分钟,方便面都泡胀了。
“我去重新做吃的吧。”
徐姝丽拖着腿去拿放在木茶几上的肉。
王博就叫住她,让她坐到沙发上,先拿了酒精帮她消毒,再擦上碘酒,重新拿纱带包扎好了。
“要是太痛就休息两天。”
“我能忍着。”
徐姝丽拿了肉去砧板那处理。
王博走到外面,就看山脚下有一辆车停在那里,车灯还亮着。心想,这都七点了,谁还跑这里?
马上就瞧车里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年轻都不大,二十多岁的模样,下了车就快步往山上走。
很快就走到山坳子边缘,看站在这里抽烟的王博,那男的上前问:“王医生在吗?我们来找王医生有要事。”
“哪位王医生?”
“你们这里还有很多位王医吗?”
“我姓王……”
“王博是你爸?他在里面吗?”
王博狂汗:“我就是王博,你们来找我的?”
那男的愣住了,这就是王博?比想象中年轻太多了吧?
“你是王博?我们是县医院的,你跟我们走。”
“县医院的?呵呵。”
王博转身就往木屋走,两人跟在后面。
“我说让你跟我们走,有急事,你没明白吗?”
“我还没吃饭呢,能有什么急事赶得上肚子饿?”
男医生一把将他拉住:“你做的事你不知道吗?谭烈那些人在县医院住着,是你干的吧?他们下午都陷入了重度昏迷状态,要是死人了,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
王博冷笑道:“那就让警察来抓我,轮不到你们来指手划脚,我还要吃饭,请走吧。”
“你……”
男医生都快气炸了,前几天这些人送到县医院,虽然动不了,可人还能说话。病因也在调查,赵军说是被针扎了,他们也不信,哪有被针扎成这样的?
到今天下午二十多人陆续陷入重度昏迷,整个县医院都乱了。
光是机器都不够用,icu病房也没那么多,有部分病人已经被转移到了市里的三甲医院。
剩下的人都躺在病房里,这时才有人重视赵军说的。
院里派这两名医生过来找王博这始作佣者,院里的老大夫说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是王博动的手脚,也只有他能治得了。
那位老大夫还说,这是很高明的针灸术,那王博一定是位隐世的大国手。
隔行如隔山,王博到底不是干建筑的,学的虽然是土木工程,可生手熟手一比较起来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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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店家派了辆皮卡送木板到山里,又接来五名工人,到中午的时候,主要框架就盖好了。
一共是两房一厅的格局,总共加起来四十多平,外面看像是个积木,杉木板的原色还露在外面。
工人说要上漆,王博没同意,就是用环保漆也要晾一个月才能住。
结了工钱,徐姝丽就跑了一趟王家老屋,连王博的背包都提过来了。
瞧着这新家,她也是很感慨。
“赵山虎这几天没整什么妖娥子,但这事总要解决。”
天天跟着王博,还在王家住了两天,满村都是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还说,像徐姝丽这种人,在旧社会是要浸猪笼的。就是王博,也要被赶出村去。
“我会找时间跟他谈,到时你陪着我。”
“行。”
王博瞧着越长越欢的神仙草,天色也暗下来了,刚想问徐姝丽是不是该做饭了,却找不到她人。
该不是又跑回村里去了吧?
想着就泡了碗面,把面放在屋门口的煤炉上,就拿着手电筒往山下走。
趁这泡面的时间,还能去溪里洗个澡,忙乎了一天,这全身都是汗。
脚一浸进溪水里,就全身一个激灵,这实在是太舒服了。溪水一头是通到山腹中,跟地下河水混在一起流出来。
地下河不受阳光照射,非常的冰凉清爽。
而到冬天,又由于在山腹中的关系,溪水的温度比气温要高一些,可说是冬暧夏凉。这也是王博没盖浴室的关系。
他正准备打香皂,就听到隔着十多米远,传来一阵歌声。
“手中雕刻生成,刀锋千转蜿蜒成画,盛名功德塔,是桥畔某处人家,春风绕过发梢红纱,刺绣赠他,眉目刚烈拟作妆嫁……”
王博一听就认出是徐姝丽的声音。
瞧着是上游的地方,又正好是个拐角,双方都看不见。
难怪不见人,偷偷跑到溪里洗澡来了?
王博正想不去管她,洗好就回去吃面,就瞧一个影子从上游滑下来。
歌声也断了,那影子很快就顺着溪水撞到王博身上。
他伸手一抱,入手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棉花。
跟着就听到一声尖叫,怀中的人在那蹬水乱跳。
“谁?谁在偷看我洗澡?”
徐姝丽吓得想要站稳了往岸上跑,可是越慌张就越乱,溪里有几块尖石子,她一脚重重的踩上去,疼得她又跳起来。
王博用力将她抱住。
“跳个什么劲,不是外人,是我。”
徐姝丽更想哭了,你不也是外人?
她突然感觉到王博那手抱的不是地方,手掌一抬,就扇过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