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咳咳……”夏之星瞪着眼,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他了,他疯了吗突然跑来虐待她!
皇甫赫连气息冷然,只要他再用力,她脆弱的脖子,就要在他的手心里扼断。
夏之星毫无反抗之力,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她的呼吸眼见着就要微弱,闭上眼睛……双手挣扎了几下,就往身下滑去。
皇甫赫连眼眸一黯,手劲松了松,夏之星垂下的眼睛睁大,眼泪氤氲而上:“连一只鸟都不放过,你真的很低级。”
皇甫赫连冷笑起来,他早就看这只鸟不顺眼,仿佛夏千羽的化身贴着她亲热着。
他努力珍视着她珍视的一切,而她呢?什么时候替他想过?
皇甫赫连僵硬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那目光里是森森的薄凉。铺天盖地的的落寞在眼底深处席卷着……
夏之星抚着被他掐过的脖子,目光里充满了恨意!
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他一定精神有病,才会每天折腾她!
他发起脾气来莫名其妙,突然又温柔起来的样子也让她难以理解……
她不懂他,伴君如伴虎,就是这种滋味吧!
“砰——”听到门大力关上的声音。
书房里一下子彻底的寂静下来,没有“千羽”的啾啾叫声……
夏之星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有些放空,过了好一会,她似乎才反应过来,慢慢走到那个鸟笼前。
竹子碎断,“千羽”整个被压扁了。
夏之星拿开碎掉的笼子,看到“千羽”的尸体,忽然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袭来,她冲进卫生间,用力地干呕着。
这个魔鬼,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他!
她马上就要走,一刻也不想多呆在这里。
她什么也不相顾,找了电筒和“探测器”跑到楼下去。
佣人紧跟上来:“夏小姐,这个时间你该休息了。”
夏之星阴厉的目光回头一瞪,目光充血,吓得佣人往后退了一步。
夏之星拉开露台门,打开了后花园的所有立式路灯。
宫廷等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却不够明亮。
夏之星在草地上探着……下午她已经探了3分之2了,还有3分之1。
佣人跟出来,拿了外套披上在她身上:“夏小姐,秋天了,夜晚风冷,您回屋吧。”
“从现在起,任何人不要再来烦我。滚!”
佣人被夏之星的气势震住,只好跑到二楼,敲响了罗德的房门。
罗德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找主人禀报。
皇甫赫连穿着睡袍,端一杯威士忌懒懒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夏之星的一举一动。
“帝少,您都看到了,夏小姐太乱来了……由着她去吗?”
皇甫赫连一口喝下半杯酒,灼热的感觉熨烫着喉头。
饭后,夏之星提了鸟笼到楼上去,不想回他的起居室,刚晃到书房门口,发现里面的灯开着——魔鬼比她先登一步。
楼下也有个书房,不过是跟皇甫赫连的卧室相连接的,平时下面的门都锁紧,夏之星走到卧室里,触动了机关——“滴”,指纹识别错误。
他为了防止她再次拿钥匙逃跑,加了指纹锁?太混蛋了!
只好回主卧洗洗刷刷,睡觉了。
躺在大床上的那一刻,夏之星有种奇怪的感觉。正常夫妻间才有这样的冷战,可她和皇甫赫连关系奇特,一旦他们冷战,她就会觉得无所适从,这个房子里的一切都离她很远……
她不属于这里,什么都不是她的,却必须在这里囚困地生活。
也许就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才会失眠吧?
怕睡到一半魔鬼发威,把她提着扔出房间,让她滚进卫生间睡觉!
于是又一夜失眠,直到天亮了皇甫赫连都没有回房间。
早晨夏之星听到外面走动的脚步声,皇甫赫连去上班了……
这才想起,昨天罗德就将他的洗浴用品拿出去——他就算住别的房间,也有专门独立的更衣室。
夏之星恨恨地咬住唇,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怎样都好,而她呢?
“‘千羽’,只有你是我的,”夏之星抚摸着鸟儿,“我们一起逃走吧……”
下午放了晴,夏之星用磁铁固定在竹子上,做了个“探测器”,在草坪上来回地滑动着……
钥匙是铁的,草地太密,徒手寻找的话容易漏掉。
“探测器”在草坪上来回地扫着。
佣人奇怪地跟在夏之星后面:“夏小姐,你在做什么?”
“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我们也来帮你?”
“对,你们都帮我在四处的花圃里找找,是一枚钥匙……我对花粉过敏,就麻烦你们了……”夏之星顿了顿问,“今天有没有人来找我?”
“有人来找你?谁啊?”佣人诧异问。
“没什么。”她皱起眉问,“那有没有人来找帝少……比如冷少爷之类。”
“你说冷少爷?”
“他好像有东西拉在这里了,我怕他会回来找,如果他来了,一定要通知我。”
夏之星怕冷天辰是来找过她,结果被保镖赶走了。
佣人说:“这两天冷少爷没有来过,如果他来了,我们会通知你,也会通知帝少!罗管家说了,冷少爷是贵客。”
也对,贵客应该不会被赶走才是。依冷天辰的性子,也不会轻易被赶走。
夏之星心里纳闷着,他在搞什么鬼?还是冷安琦又在搞鬼了?
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冷天辰不来,她反而心里忐忑不安了。
搜寻了一下午,一无所获。
到了晚餐时间,皇甫赫连回来了,和昨天一样不发一言。
夏之星逗着鸟儿,吃了晚餐,就去客厅里坐着继续玩鸟。
开了一个综艺节目,一边看就一边被里面的节目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