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甜心里隐隐冒出一个答案来。
她收起了设计稿,“进来。”
病房的门没锁,上官翔大手轻轻拧动,推门进去。
上官甜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斥着不解,故作茫然地问:“请问你是?”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爹地同父异母的弟弟上官翔,也是你的叔叔。”
上官甜哦了一声,纤长浓密的睫毛垂下,“可我从没听我爹地和爷爷说起过你的存在。”
上官翔目光一阴,而后笑开,嗓音很沙哑,难听得像是公鸭嗓。
上官甜不可能不知道他,要知道,他当年变成植物人在床上躺了几年全是拜她未婚夫所赐。
“没听过不要紧。”他把鲜花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然后在她床前的椅子坐了下来,“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都是叔侄的关系。”
他的目光很温柔,可上官甜却觉得像是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给盯上了一样,从头到脚都是冷的,连头发丝都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