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后响起两道声音。
其中一道声音特别熟悉,傅远山的身体骤然一僵。
白洁纤细的骨架套着肥大的病号服,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套,“我的头套是不是歪了?”
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脆弱,没办法不戴头套出门。
云帆没戴,他头发长出来了,短短的很扎人。
云帆认真仔细地看了一遍白洁的头套,才回答,“没有,很漂亮,比池子里的荷花还要漂亮。”
他对待白洁时的态度从来不会随意敷衍。
白洁被他炙热的眼眸盯得有些不自然,低下了头,手指绞着病号服的衣摆,“你又在逗我开心了,池子里的荷花今天才刚开放,宛如娇嫩的小姑娘,而我的年纪都这么大了,用快要枯萎的荷花形容还差不多。”
白洁嘴巴上否认着,可心里却是甜蜜的,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尤其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夸。
云帆年轻的时候就知道白洁喜欢口是心非,可他也是爱极了她的这副模样,“没有,你在我的心里是最美的。”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他喜欢她的千百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