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澈占有欲极强地瞪着米向南:“我现在反悔了不行吗?”
米向南:“……”
……
盛甜甜坐在欧阳澈身侧,漂亮的大眼睛忍不住往他那边看。
欧阳澈在拼积木,阴沉着一张小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相公,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
他就是有点懊恼,自己怎么把糖盒给拿过来了。
“以后别叫我相公了。”
这么古老的称呼,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他今年才四岁,还不想结婚。
“那我叫你什么?”
“随便。”
“哦,知道了相公。”
欧阳澈:“……”
这对牛弹琴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对上盛甜甜亮晶晶的大眼睛,欧阳澈心底的好奇心被她勾了起来。
“什么?”
盛甜甜小手托着圆圆的小脸蛋,开心地说:“骚-包-来-死!”
盛甜甜的语速很缓慢,小人软糯的嗓音带着独有的俏皮,如果不是深知这个臭丫头的蠢性,他一定会以为她在说脏话。
欧阳澈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了盛甜甜一眼,“你怎么不说骚包去死?”
那样,他会以为小丫头是在骂他。
“电视上说骚包来死的啊!”
她问妈咪,妈咪告诉她,那是惊喜的意思。
她也想送给相公惊喜。
欧阳澈嘴角抽搐了两下,“大概我们家的电视跟你们家的电视不是一个频道的。”
他怎么不记得哪个电视上说过‘骚包来死’这个词?
“有可能。”盛甜甜点了点头,笑嘻嘻地把礼品盒往欧阳澈面前推了推,“相公,你喜欢吗?”
“不喜欢,我不要。”
欧阳澈把礼盒推到一边,连看都不去看一眼。
他又不是女孩子,才不会喜欢这么骚包的礼物。
不喜欢?
盛甜甜皱眉,白嫩的手指困惑地挠了挠头,“不应该啊,超市阿姨说,这种糖果最受女孩子欢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