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留下。”沈行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把手上的伤口包扎一下，我去看看滟滟。”

“滟滟姐姐怎么样？”慕丝丝拉住了他，“你让我留下，你却去看她，你把我当什么？是不是她不愿意满足你，所以你让我暂时顶替一下？嗯？”

“慕丝丝，你恢复了吧？”沈行之皱了皱眉，见她眼神如此凌厉，冷冷勾唇，“你不像一个只有七岁智商的傻子。”

她的眼里浸透了痛苦和绝望，那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眼神！

“是，我恢复了。”慕丝丝大大方方地承认，“我恢复成了以前的那个丝丝！但是，无论是哪个丝丝，我对你的感情，都没有变过。”

“行之，我爱你……”她踮起脚尖，努力够上了男人的胸膛，在他的心口一吻。

沈行之没想到她会忽然这样，当即愣住。

她爱他？呵，爱？

时间久了，连他都不明白什么是爱了。

也许他根本就不配去爱一个人。

“放我走吧。”吻过他的心口，姑娘的眼角滑下一滴冰凉的泪，而后挤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她希望，在她走的时候，她是笑着的！

而他记忆中的她，也会是笑着的。

笑得很美，温柔潋滟，蛊惑人心。

“不可能。”沈行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拉，又顺势将女孩抵在了墙壁上。

他炙热的怀抱里窝着娇小的女人。

“为什么不放我走？行之，我真的累了……你知道吗？在我还是傻子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都想着要给你生孩子！可等我恢复了，我才恍然大悟，怎么可能有孩子？我早就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慕丝丝的小手抵着他炽烈的胸膛，被迫仰着脑袋看他，眼睛红透，“不会有孩子的，永远都不会有……”

“我无法为你孕育孩子，你也不可能和我真正在一起！你更不会喜欢我，我在你身边，毫无意义……”

她终是没能忍住，眼角泪水横流。

“行之，我这一辈子活得好累……十岁那年失去了父亲母亲，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在肮脏的娱乐圈里打拼！我把最珍贵的贞洁留给了你，可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你知道吗？我就是个笑话！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