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两个都不选。”离歌慌乱的便要丢开手,然而楚煜动作迅速的压住了她的手。
“松开手,我就当你选择了最后一个选择。”楚煜执拗的看着她。
离歌原本想要同楚煜坚持到底的,她接受不了同别人分享他,而他做不来为自己丢弃权位,那么现在分开是最好的抉择,她不想要彼此在这份矛盾中变得面目全非,最后变成彼此厌恶的模样。可是,看到他此时执拗得接近自残的举动后,恐惧席卷了她。时间是一个很好的东西,所有过悲过喜的事情,总会在漫长的逐流中变成一抹浅淡的回忆。她也愿意相信回去后,自己可以慢慢释怀,可是至少不是现在。
离歌微颤着手,缓缓的抽出了匕首,红唇微启,并不打算这么妥协。可是他却没有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在匕首抽出来的那一瞬间,薄唇再次压了上来,吞掉了她所有的声音。
“嘶啦”的一声,他撕开了离歌身上单薄的亵衣,整个人重重的压了上来,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昔日的欢好让他清楚的明白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他开始极尽的挑逗着她。
离歌溃不成军,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楚煜薄唇辗转来到了她的眼角,极尽温柔的吻掉了她所有的眼泪。
“阿离我没有碰她。”终究,楚煜还是舍不得,在彻底占有她的那一瞬间,他贴着她的耳廓,低低呢喃道。
离歌在他身下承欢娇喘,可是心底却没有任何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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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碰她,然后呢,楚煜?
离歌悲凉的笑了!她其实可以理解他纳妃,那个妃子可以是任何一个大官的女儿,可是却不该是蒋雨荷,身为一个布衣女子,她之于他根本没有任何直接利弊关系,不是吗?然而,这个熹妃娘娘确确实实是她,与自己同天册封。
楚煜看着她脸上毫无所谓的笑容,捏着她腰肢的手不禁紧了又紧。
离歌丝毫不怀疑下一刻他会掐断自己腰肢的可能,可是即使疼着,她却没有像往日那样埋进他的怀中轻哼、撒娇。
离歌不知道他要了多久,他胸膛上被匕首刺穿肌肤的伤口时偶流淌着几滴鲜血,混合着汗水滴在了离歌的身上。然而,他好像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般,疯狂的碾压着她,仿佛要把她吃进身体里。从床榻辗转来到了窗台边,最后一次是在沐浴的宫殿里。
临到最后,离歌意识昏沉,只觉得全身仿佛快要散架了一般,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攀附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在他抱着自己重新回到床榻上的时候,她已然睡意朦胧,动一个手指头的欲望都没有,任着他把自己桎梏在怀中。
然而,正当她快要陷入梦想的时候,门外忽地隐约传来了宫人慌乱的声音。
“岑将军,大事不好了,熹妃娘娘突然呕血不止。”
紧接着是岑衍略显沉闷压抑的声音:“吵嚷嚷的干什么,大晚上的,说话小声点。还有,怎么突然就呕血不止,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药没给她喝吗?”
“回禀将军,熹妃娘娘嘴里一直喊着要见陛下,并且一直不肯吃药。”宫人面露难色的说道。
岑衍闻言,脸色很是难看:“要你们有何用,真是的。”
岑衍心知蒋雨荷命系着离歌的性命安危,不敢怠慢,只能硬着头皮去敲眼前的宫殿门扉。
被楚煜桎梏在怀中的离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尽管听得不太真切,但是却大致听到了一些内容,尤其是熹妃娘娘这四个字,宛如一盆冷水从她头上泼了下来。她没有丝毫掩饰的抬起了头,一扫方才的困意,目光炯炯的看向楚煜。
楚煜垂首,对上她的眼睛,眉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他的耳力比她好,所以没有任何遗漏的听到了全部的讯息。
情感告诉他,此时自己最好不要离开,她本来就没有对蒋雨荷的事情释怀,如果现在自己就这么离开了,以她的性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完全是不可预知的。可是……
“阿离,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楚煜从床上撑起了身子,动作迅速的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裳,穿戴整齐后,他俯身给她捏了捏被角。
离歌面露讥笑的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只觉得讽刺无比,在他俯身欲亲吻自己额头的时候,她侧首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