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得你任性胡来!”司徒钊扬声唤道,“来人,把小姐请回闺中,没有老夫的命令,不得踏出府中半步。”
“父亲,您不能这样对桑儿,桑儿此生非煜哥哥不嫁。”司徒夏桑看着拾步离去的司徒钊,声嘶力竭的喊道。可是司徒钊当前决意,根本没有理会司徒夏桑。
寡不敌众,司徒夏桑饶是再不甘心仍是被家丁们给制了,他们还拿走了她的佩剑。
晚晴听到消息的时候,赶忙丢下了手中的事情赶回了庭院中,只见昔日终是开心向阳的郡主正蛰伏在床上哭得好不伤心。
整个商丘依旧是那么热闹、繁华而且平静着,但是剥开那平静的表面,底下已然一片波流暗涌。
大牢里面,蒋雨荷被重重的推进了其中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面,她拧着眉头看着周遭脏乱的环境,嫌恶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看似娇柔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慌乱。
尽管被押解大牢中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但是在此之前,她已经捏了一张王牌在手。
想到事前发生的事情,蒋雨荷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果说在册封大典之前她也一直同众人一样揣测冥王和“凌安阳”之间的感情真假度,那么今天她完全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并不存在演戏。至于册封大典他没有出现,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其实不是他不去,而是根本没办法去。
蒋雨荷攥紧了拳头,显然并不太能接受楚煜深爱着“凌安阳”的结果,她的眼中戾气顿生。
“凌安阳,就算你们之间有爱情,又如何?它只会让你感到更深沉的绝望罢了。”蒋雨荷低喃着笑着,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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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惊讶今天看到你。”宫城上,卫少凊看着旁边一身白色儒装倚栏而立,的容泽。
“不用太惊讶,我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准备进城了。”容泽叹了口气,“显然少清你忘了,我还会些许占卜之术。半个月前,我在峰之巅上找到了圣灵草,本想前往雪之巅寻找血麒麟,不想途中天现异象,便提前回程了,不过遇到了点情况,这才拖了两天。”
卫少清蹙眉:“换而言之,血麒麟并没有找到,那陛下身上的寒毒……”
相视无言,容泽的脸上难掩沉重。许久之后,容泽声音低沉道:“在此之前,我前去了一趟落神谷,本想拜见我师傅,同他聊一聊陛下的情况。”
“鬼医老者可有什么办法?”
容泽沉吟道:“我并未在落神谷看到他老人家,房间似乎空置了一段时间,只在屋内看到了一句留言——欲寻医者,神医阁中求。”
卫少清拧眉:“神医阁,鬼医老者的意思是让我们前去锦元国?可是,据悉神医阁阁主行踪诡谲神秘,鲜少在阁中出没,根本就没有知道他生何模样,从何寻起?”
容泽摇了摇头,说道:“此事需要从长计议,目前局势紧张,和亲队伍又是刚回来十天有余,我们不能轻举妄动。现五皇子联合南岳国势力不容小觑,现在又同司徒钊联手,更是如虎添翼,我们现在的所有行动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稍有不慎,陛下的处境就越危险!”
毕国公府中,司徒钊看着手中的字条,嘴角微扬:“真是天助我也!”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陛下此次宠幸的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但是如果利用得好,不为是一颗好棋子。”信使朝司徒钊作了作揖,“我家主子不方便出面,此事就辛苦毕国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