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至尾,他这位被孛鲁信重的谋士别说出谋献策了,甚至都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这一切就结束
了。
从清晨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他们就被对面的通州军一剑封喉…这简直是一场让人羞辱之极的脆败!
现在的李灼绝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脑门儿,狠狠的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在开始思考自己投靠蒙古的行为到底是不是正确的,看这样子自己新找的这个靠山,已经出现了靠不住的征兆!
而孛鲁在惨败之余,他终究还是想起了自己毕竟还是一军之胆。
于是他连忙命令全军撤退,回到自己在数里之外的营地中——话说现在的孛鲁对于扎营这件事还是很有经验的,营地绝对在通州军的火炮射击范围之外。
…
而古北口城墙上,沈墨也命人下去清理敌军的炮兵阵地,打扫战场,今天的战事看来就到此为止了。
此时的沈墨也终于腾出了时间,笑着来到了史天泽的面前。
“润甫(史天泽的字)兄今年三十了吧?”
沈墨让人搬椅子上茶,和史天泽在城头上坐下,他向着史天泽笑问道。
“罪臣今年正好三十。”此时的史天泽已经从震撼中稍稍恢复了过来。
他虽然觉得面前的通州统帅有如巍峨雪峰,让人不敢逼视。但他也没有表现出胆战心惊的怂样儿,只是听话的坐在了椅子上。
没想到通州统帅,竟会对我如此熟悉!此时的史天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看了看城外。
一见到史天泽的眼神,沈墨就笑着向他问道:“可别用罪臣这样的称呼了,润甫对这场这场战事有什么看法?不知何以教我?”
如今的通州统帅和史天泽对话之际口角含笑,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使得史天泽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随后这位名将也终于把他的意见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