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么的说不说。再不说给你真正的过面了。”王月问。
“把她交给我。小娘们想我吗?”大洋马凑了过来。
大洋马的声音非常肉麻,惹起女人们棒腹大笑。
“这个东西太好了,”大洋马抚摸着罗杰的臀部,罗杰厌恶的直起了腰,浑身直气鸡皮疙瘩、
“弯腰,你还反天了,”大洋马怒呵道,罗杰不敢跟她硬来,只好又俯下身子。
罗杰按着王月的吩咐撅着屁股。她认为这是过面的一种。罗杰刚打坐完腰枝还有些酸麻,就被王月折磨着。
罗杰不敢不撅着,因为她是新来的,又不敢得罪这些人,只要硬着头皮撅着,忽然听到大洋马的声音,“让我来收拾她”
罗杰一惊,她想抬起头来改变这个姿势,于是,她们就开始虐待罗杰。
罗杰给她们带来了无穷的乐趣,每一个新进来的犯人都要被这些老犯人作践,因为她们太孤躁了,太需要宣泄了,所以新进来的犯人就是她们发泄的对象,从她们的伤痕中获得稍纵即逝的快乐。
如果时间长了没有新的犯人进来,她们还觉得无着无落的,甚至盼望有新的犯人进来。以解她们心中的郁闷,有的时候很长时间没有新人进来,她们这些老犯人也相互作弄和取笑,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人们心理都在扭曲。
罗杰没有想到这个大洋马这么作践她,她真想给她一耳光,可是她从来没有打过架,对于这个人高马大的女人更是敢怒不感言。罗杰暗自落泪。
罗杰拿起地上的一双拖鞋,就向大洋马扔了过去。正好的打在了大洋马的头上。
女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大洋马把鼻子都气歪了。“你他么的竟敢打我。找死啊你?”
大洋马向罗杰扑了过来。罗杰吓得更加慌乱起来。不知如何迎接这个强大的敌人。
大洋马将罗杰摁在身下咬牙窃齿的说,“小娘们,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罗杰被大洋马骑在身下,她那经受过这样的凌辱。羞愧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行了。大洋马,你就别瞎折腾了。咋折腾你也是干着急,因为你缺那个东西。”号长王潇说话了。
号长的话引来了一片笑声。
“好了,大家静一静,马上开饭了,大家都坐好,准备开饭。”号长吩咐着道。
女人们顷刻间坐得笔直。等待着开饭的命令。在看守所里人们最渴望就是吃饭,只有吃饭的时候他们才会真正的放松。人们在苦难的时候对饮食的最感兴趣的。
当号里的人们听说开饭了,热情顿时弥漫了整个号子里。
给她们送饭的也是犯人,但这些犯人都是表现好的,或刑期短的人。
号子里的女人们传来盆碗的碰撞声,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了,这个时刻是她们一天最盼望的时候。号里女人欢欣鼓舞,号长将头探出门去,等待着送饭的过来。
饭从门那正方的口里送了进来,号长负责给大伙发饭,她给你啥你就得吃啥,这是号长绝对的权威。
号长派饭可前面的先来,罗杰是新来的,当然她的座位在最后面,等饭发到她哪儿,号长只给她扔过一个窝头,这里的人吃窝头是家常便饭。连一点油星都没有菜汤到罗杰这儿都没了。
罗杰吃不下去,这都是啥饭,她那吃过这些?这些食物简直令她作呕,别说吃啊,号长仍过来的窝头就在她跟前放着,她连动都没动。
“你咋不吃啊?”。号长问。
“我吃不下去。”罗杰说。
“等你想吃时该没有了。”号长说意味深长的道。
。“就是,小娘们,你不吃给我,我还没吃饱呢。”大洋马道。
罗杰不屑的把窝头就给大洋马扔了过去。大洋马拿过窝头狼吞虎咽了起来。
“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了你这个幼稚付出沉重的代价。”号长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