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岑霜也没给她多问的机会,转而又开口问道:“你和宫千行是什么关系?”
花沐儿被他问得猝不及防,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
时间凝滞了好一会儿,花沐儿才开口道:“他是我师兄,怎么了?”
可是岑霜却显然不信,“若他只是你的师兄,那日百花宴的时候你为何避他如蛇蝎?”
额……
“我与师门的关系有些复杂,与师兄的关系自然也有些复杂……”解释到了一半之后,她忽然觉得有些纳闷,即便岑霜帮了她,可是她也没必要对他有问必答吧?
故而顿了一下之后,她便又道:“不过这些也都是些私事,就不便对公子说了。”
岑霜闻言,眸子跟着低下来,阴影隐去了他所有的情绪。
花沐儿想了想,便道:“若是岑公子无事,那我便走了。”
可是她还没有抬脚,岑霜便又喊住了她,随即递给了她一个令牌,上面写着一个“霜”,一看便知道是他的专属令牌。
“这个你拿着,若是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尽管拿着这个令牌去找我,往后在武林上出了什么事情,也可……”
“不必了,”花沐儿直接拒绝道,“岑公子,你我萍水相逢,刚才在大厅上你能为我说话,我已经很感激了,所以我不能再欠你的人情。”
停了一会儿,她又道:“更何况,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就凭我是燕山的弟子,武林中就没有几个人是敢得罪我的,再说了,我还有宫师兄。”
最后那一句话说出来,岑霜的脸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但是却被他藏得很好。
他把那枚令牌收了回来,将手隐在袖子内,随即那枚令牌被他捏得粉碎,可脸上却始终待着淡笑道:“既然如此,便是我担心太多了,不过你若是有事,也还是可以来寻我。”
人家都这么说了,实在是不好不给这个面子,花沐儿点头客气道:“这是自然的,我再次便先谢过岑公子了。”
本想找个借口离开了,可花沐儿又想起了什么,脸色忽然变了一下,犹豫之后还是看着岑霜问道:“岑公子,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