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被人拘走,这是怎么回事?”方以晴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沈恪,这句话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她完全想不到方立新的魂魄,究竟什么时候,怎么被人拘走的。
沈恪苦笑道:“应该是用某件东西当作媒介,否则的话,再厉害的人,也绝不可能凭空拘走别人的魂魄,不过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现在还不清楚!”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还有,我怎么会听到小孩的笑声?”方以晴听到沈恪给出原因,忍不住露出一抹喜色,急切的对他追问起来。
“应该和上次你们家公司的事情有关联,以晴姐,你最好想想最近没有没接触过比较古怪的东西?”沈恪看了眼方以晴,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之所以方以晴会出现这样种幻听的状态,并不是因为这里真的有凶祟出没,而是因为她的魂魄恐怕也已经受到了影响。
方以晴秀眉微微颦起,凝神思索了片刻,然后对沈恪轻轻摇头,低声道:“上次在公司里发现了那个木雕之后,我就特别注意,公司里似乎再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东西,我实在想不出来!”
“看来只有我明天和以晴姐你去公司里转转了,只有这样,才能够找出原因!”沈恪无奈的摇头,方以晴这边提供不了什么线索的话,那他就只能够去公司里看看了。
“我现在要怎么办,那个笑声,时不时就会出现,我真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方以晴一脸期盼的看着沈恪,她相信沈恪绝对能够帮到自己。
之前沈恪给过方以晴护身符,从现在看来,似乎护身符并没有起到作用,或者起到的作用很微弱,所以方以晴才会只是受到困扰,而没有像方立新这样直接魂魄都被人拘走。
沈恪看了眼方以晴,沉默片刻之后,从背包里摸出了一枚玉坠,递到了她的面前,低声道:“以晴姐,你晚上将这个玉坠贴身戴好,这样应该不会再受到这个声音的困扰,至于怎么解决,还得等我明天去公司看看再说!”
方以晴看了眼沈恪手心里的玉坠,犹豫了片刻,这才低声问道:“这东西,应该很珍贵吧?”
之前沈恪只是给他们符篆,而这块玉坠看上去就不平凡,所以她才会这么问。
“这东西我多得很,以晴姐你尽管先拿着好了!”沈恪微微一笑,示意方以晴不用在意,这次方家父女之所以会遭遇这种无妄之灾,都是因为他,这块玉坠也代表了他的心意,刚才之所以犹豫,不过是因为这块玉坠原本他是想留给自己。
方以晴接过手里的玉坠,小心的将它收起,俏脸上泛起一抹轻笑,低声道:“有了它,今晚我肯定能够睡一个好觉了,沈恪,我爸爸现在应该怎么办?”
沈恪看着方以晴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由摇头轻笑,此刻的方以晴,看起来倒像是个小孩子。
他看了眼呆坐在沙发上的方立新,轻轻摇头,低声道:“不用担心伯父,他的魂魄虽然被人拘走,但是对方没有借此害他,可能是要和我谈什么条件,所以短时间内,不会有事,我一定会让伯父恢复的!”
沈恪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凝重的摸出手机,给方以晴打去电话。
几乎在方以晴手机铃声响起的瞬间,电话就被接通。
“沈恪,是你来了吗?”
方以晴的声音略微有些激动,颤抖得更为明显。
“是我,以晴姐,我已经到你家楼下了,记得给我开门!”沈恪轻轻点头,拿着手机,保持通话,直接乘电梯上楼。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他就看见方以晴正握着门把手,将大门打开了一条缝,正在小心翼翼的查看,仿佛在担心开门之后,外面会出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
看见沈恪的瞬间,方以晴脸上的惊恐之色就飞速的平缓下来,她就像是如释重负似的,长出了一口气。
“沈恪,快进来!”方以晴对沈恪轻轻招手,视线还在朝周围打量,似乎担心安全门那边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扑出来。
沈恪诧异的朝四周看了两眼,发现风平浪静,心中的疑惑更浓。
他刚刚走进房间,方以晴就立刻将房门关上,然后低声道:“幸好你来了,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方立新神色呆滞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虽然没又像之前那样狂躁,但是这种安静,看起来却更为可怕。
“以晴姐,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伯父似乎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啊!”沈恪皱着眉头,低声对方以晴说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如果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一定要记得和我说!”
方以晴俏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摇头道:“你之前说过的话,我记得很清楚,但是直到今天之前,不管是公司,还是家里,都风平浪静,根本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
“那么伯父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的事,你是怎么察觉到的?”沈恪坐在了方立新旁边的沙发上,试探着用手在方立新的眼前晃了两下,发现方立新对他的举动,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今天下午,我准备和他一起回家,进了他的办公室,发现他就这样坐着,不管对什么事情,都一点反应也没又,我当时就想到可能是出事了,而且从公司,我就感觉身后好像又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看,哪怕回到家里,那种感觉都依旧存在!”方以晴场出了一口气,俏目中泛起惊恐之色。
“然后呢!后来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沈恪眉头皱起,看起来方立新好像只是得了类似离魂症之类的病,不过沈恪看得出来,这是方立新的魂魄,好像被人收走了一部分,所以他才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