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
男......
子含笑,接着,便是一个骤然而下的吻。
当时倒是止不住地怦然心动,可两个时辰后回想起来,秦昭昭却是恨得牙根痒痒。
这姓萧的混蛋简直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每每一见都仿佛吻不够她似的。
还说不是死变态。
她用手指绞着手帕,咬着下唇尴尬。
她到底有多把持不住,竟然被萧逸尘的美色所骗……
还说萧逸尘呢,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好姑娘嘛!
她羞赧地伏在秦怀璧的腿上,闷闷道:“怀璧,你说我是不是该养两个面首冷静一下了?”
“欸?”
秦怀璧愣住。
……
自茗青成婚后,宫中便忙碌了起来。
若只是寻常年节的除夕宴倒也不必这般,只是今年的除夕宴亦是秦怀璧的及笄礼,连带着秦怀璧和江楚珩也要成婚,一样一样地凑在一处自然是马虎不得的。
堂堂嫡公主和一品侯成婚,大魏再怎么着也是大国,即便是紧挨着除夕宴,再穷也不能在成婚日落了身份,于是宫里宫外的,便都忙活了起来。
江楚珩也同样忙得以头抢地,除了准备婚礼事宜之外,又有舒子躬被关押之事所起的猜测流言。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舒子躬在朝堂之中甚得人心,又是秦昭明的心腹,骤然下了狱不知死活,眼瞧着被关了几个月也没动静,朝堂上便逐渐躁动不安了起来。
这舒子躬终归是个文臣,镇海侯手握兵权,温庆公主又大有肃清朝堂之意,这二人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尤其自沈白衣兄妹都是因温庆公主而死之事一出,沈家和乔家的炮火如今都对准了温庆公主。
以二人为首的那些唾沫乱飞的老臣们自然纷纷开始谏言,七嘴八舌地猜测这镇海侯和温庆公主二人此举是否带有私心。
然而任由这......
些老臣如何的唇枪舌战,江楚珩亦是将他们的话当做一个屁,在朝堂上左耳听右耳冒地当个笑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