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她便皱着眉,抿了抿唇,有些疲倦道:“昨夜折腾了一夜,身上酸疼的很,方才急火攻心现下身子不爽利,我去找沉沙为我看诊。”
江楚珩无声地抿唇。
他搂住秦怀璧,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抚摸,欣赏着她那逐渐蔓延的胭脂色,一边在她耳畔轻声道:“这就酸疼了?若待大婚之日……想来那才叫真正的酸疼。”
秦怀璧愠怒:“滚开!”
她推开江楚珩,正要离开,谁知她的长发绕在了江楚珩的衣领上,地上昨夜的水还未来得及收拾,她登时脚下一滑,直直地向后一摔,将个江楚珩整个都砸倒在了床上。
秦怀璧甚为尴尬。
偏偏她的头发绕的紧,她又挣脱不得,只能撑着身子在江楚珩的胸前垂首慢慢解着头发。
江楚珩盯着她自己笨手笨脚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不由无奈,道:“你解的好慢,还是微臣来吧。”
秦怀璧犹豫了一下才松开手,道:“你来也行,但是……轻点啊,我,我怕疼。”
“公主放心,我会很温柔。”
“疼!不是让你......
轻点嘛?”
“我够轻了,公主你不要那么娇气……啊……”
“让你说我娇气,这下看你还说不说?怕不怕?”
“公主别别别,微臣快不行了。”
“这你就不行啦,你倒是动啊!还没好你等什么呢。”
“马上,马上下来了……”
两人就着从衣领上摘头发,及秦怀璧这个公主究竟娇不娇气这两个主题有感而发的对话,在本人听来自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然而这对话的内容再配上那屏风后一上一下两个影子,便就着实有些令人浮想联翩了。
刚推门而入的青瓷和正跟在她身后的沉沙:“……”
沉沙默默地捂住了青瓷的耳朵和眼睛。
青瓷正抻着脖子看得津津有味,这猝不及防被掩了眼耳,不由不满道:“你干嘛?”
沉沙柔声:“青瓷姑娘,你这个年纪看这个还太早了些,外头天寒,若是姑娘实在想看,不如去我屋中,我可以仔细为你好好讲解其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