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下来,又紧跟而来第三个和第四个——
目睹了这一幕的江楚珩竭力忍住没笑出声来。
他轻咳了一声,见危险已脱离,便不再看热闹,上前帮折戟把那两个已经印出......
人脸的纸鸢从折戟脸上拿了下来。
折戟鼻子下流出两行蜿蜒鼻血,他苦着脸,揉着被撞红的鼻梁,闷闷道:“属下没事。”
江楚珩努力绷着脸塞给他一块手帕:“让你下次还敢分神不看路,快把鼻子擦擦。”
折戟悻悻地接过手帕,道:“侯爷您挡在我跟前,我哪里看得见前面有什么?”
江楚珩淡淡扫来一个眼刀:“你说什么?”
折戟谄媚道:“属下说自己瞎了眼,竟未曾发觉这突如其来的纸鸢。”
江楚珩随手扔给他二十两黄金,顺便将方才那从天而降的纸鸢递到折戟的手上,然而松手的刹那余光忽然扫到上面所写的一个“罪”字。
虽只是随手一扫,但江楚珩还是认出了秦怀璧的笔迹。
他连忙道:“回来!”
折戟不解折返:“侯爷,又怎么了?”
江楚珩道:“把那几个纸鸢给我。”
“哦。”
折戟递回,江楚珩细看那四个纸鸢,纸鸢造型极为奇特,两侧粘着鸟翼,也怪不得会从半空俯冲,四个纸鸢中央都写了字,其中三个要么是斗大的字占了大半的位置,要么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整个纸鸢,唯有一个只用清秀的簪花小楷在正中央写了一行小字。
“世世皆胜意,岁岁常欢愉。”
而一旁的署名,写的却是秦阿罪。
“……秦阿罪?”
折戟看得一头雾水。
“这如今姓秦的只有皇族,我怎么没听说过有哪位皇亲叫什么阿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