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不吃不喝的慎贵妃一见未曾缺胳膊少腿的秦昭昭,顿时抱着女儿哭的近乎断气,险些便要晕过去。
幸得有秦怀璧和秦昭易兄妹在旁劝说,好说歹说的才用了饭食,又不肯再让秦昭昭离开自己的视线,吃睡都要带着这个女儿才肯。
而那一边,秦怀璧则带着那张信纸迈入了慈宁宫的大门。
太后眉头紧锁,显然是在为秦昭昭之事而不悦,姜元长公主在旁正讲故事逗着乐,却不能消退杨太后面上的阴沉。
秦怀璧神色平静地在红鸾的带领下进门,她理了理衣襟,郑重跪地,行了个叩拜礼道:“参见皇祖母。”
太后道:“你怎的这个时候过来了?没去陪陪朝阳那丫头?”
秦怀璧道:“本该先慰问昭昭的,可此事事关昭昭的名节性命,孙儿实在惶恐,不敢隐瞒皇祖母,因此孙儿便急匆匆赶来亲自禀报皇祖母。”
太后道:“什么事,让你如此神色匆匆?”
秦怀璧看了身后的茗青一眼,茗青会意,掏出用布包小心包平整的信纸,递到红鸾的手中。
秦怀璧道:“此物,皇祖母一看便知。”
姜元长公主接过那布包,小心翼翼地......
拆开,其中的假墨香便随着这一拆而散了出来。
太后接过那信纸看了其中的内容,一双细纹围绕的眼睛中便闪了闪,末了合上信纸,道:“你想说些什么,直说就是了。”
秦怀璧从容道:“皇祖母一向喜爱萧画仙的画,便也知晓那萧画仙不但画技出众,更是个喜怒无常,神出鬼没之人。可他一个云游四海的画师,又会得罪什么人,竟有人不顾旁的,夜闯其阁室,险些要了他一条命呢?”
她从腰间的小荷包里拿出仅剩的一小块寒香墨,道:“这是孙儿无意中在萧画仙的手中得来的真正的寒香墨,皇祖母可细闻其香气,幽微清冽,即便是不封起来也是聚而不散,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退,可这张纸上的香气同它相比,便知淡了许多,可见不是真正的寒墨香。”
她目光灼灼如炬,道:“而这假寒墨香的气息,皇祖母的宫中亦有。
“正是陈郡主表姑进献的那张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