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官?”
江楚珩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却是冷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令人胆寒的杀意。
“他狗胆包天,胆敢买凶欺辱公主,我杀他又如何?是他自己说,养不熟的狼迟早会反咬一口,斩草亦当除根,既是他自己为自己选的前路,我自然要送他一程。”
江楚珩也向前迈了一步,他低下头有些暧昧地凑近秦怀璧,低声道:“公主,您聪慧绝顶,做事一向喜欢不留后患,微臣实在不忍让公主凭添烦恼,而且这等下三滥的废物能够有幸死于微臣之手已是他三生之福。
“相比起等到以后他手握大权反咬咱们一口,您难道不觉得微臣这一手是以绝后患么?”
秦怀璧挑眉:“我何尝反对过你杀他?只是有些惊讶,从前不知道你有这样狠辣的手段,不过嘛……”
她伸手抓住江楚珩的衣领,一张薄唇几乎贴在了江楚珩的耳根上。
她轻声道:“我倒是觉得,他还算不上什么狼,只会摇尾乞怜施媚讨好,又算的上什么狼?
“相比起这奴颜媚骨的贱奴,我对那会因为我而咬人的狼更有兴趣。”
说罢,她便松开了江楚珩的衣领,满意地看着江楚珩泛红的耳尖,接着便径自地擦过江楚珩的肩膀,朝着宛如的房间而去。
江楚珩望着她的背影勾唇一笑。
“小公主,我迟早会让你重新爱上我。”
秦怀璧脚下一顿,却未曾停下,只远远地说了什么。
风将她的话送入江楚珩的耳中。
“静候佳音。”
秦怀璧心情甚好,余下的路段那上翘的嘴角便一直未曾放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