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璧道:“你们一心想利用我做最后的王牌,那么必然不会杀我,我本就不必担忧什么,这里没吃没喝又没人伺候,我倒不如省些力气想想如何逃出去,又何苦要浪费口水跟你废话?”
岳千帆被她逗笑,道:“不愧是在后宫娇养出的公主,这傲气倒是十足,脑子转的也快。不瞒你说,我呀,的确是舍不得杀你。”
她俯下身,娇艳欲滴地唇凑近了秦怀璧的耳畔。
“小公主,想不想知道,我跟江楚珩究竟做了什么交易?”
……
崇原县县衙。
年轻的知县神色倦怠,略略地喝了一口浓茶便紧接着低头看着手中的宗卷。
衙役入门来报:“大人,有人求见。”
吴知县道:“这个时辰谁会过来?”
衙役答道:“那人自称姓江,说曾同大人见过。”
吴知县闻言便了然的勾了勾唇,道:“原来是他,快请。”
不多时,江楚珩便大步进门,自顾的一撩靛色袍裾落座。
吴知县上前拜道:“下官拜见镇国将军。”
江楚珩伸出手指挨了挨桌上的茶杯。
杯身温热。
他收回手,笑道:“吴知县料事如神,提前晾好了茶,想来是早知我会来。”
吴知县不置可否:“贵客驾临,下官自然不敢怠慢。”
江楚珩道:“在我护送大皇子前来的路上,你便借你父亲吴知州之名派人袭击大皇子,又在发现了公主身份后收买难民对公主无礼,而你则借机救下了公主将她接入你的县衙借献如意之事示好。”
他将茶杯端起,揭开茶盖尽数将茶水倒在地上。
“吴知县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极妙。”
吴知县从容不迫地微笑道:“将军所说,下官实在听不明白。这凡事指控都讲证据,不知将军的证据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