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那你昨晚睡下没有?”南宫越问道。
卫腊翔道:“躺下了,闭上眼睛是想睡的,但是忽然就闻到血腥味,我便睁开眼睛…只是,在这一瞬间,我实在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终日心慌意乱,本来也不知道怎么办,结果,王爷今晚来找我喝酒,我便想起国师回来了,王爷,不管如何,您一定要帮帮我。”
南宫越也觉得很奇怪,但他虽然是越人王,可对地府的事情并不清楚,便道:“此事本王回去问问奇案门的人。”
卫腊翔道:“最好是问问国师,毕竟,国师才是专业的。”
南宫越不语,他现在不想跟那个专业的人说话。
卫腊翔见他不说话,捏着嗓子就开始嚎,“母亲,您到底是怎么…”
“闭嘴!”南宫越拂袖而去,“本王明天给你答复。”
身后的哭声顿时一收,万籁俱寂。
在回去的马车上,南宫越问练血,“今天在奇案门的时候,本王态度是不是太过小气了?怎么也不该就这样走了,是吗?”
练血看着一心为自己找借口找台阶的可怜王爷,不禁轻轻叹气,“主子,您若是被人诬陷杀人还好一些啊,王妃是怀疑你侵犯了那两个女子。”
南宫越脸色黑了黑,然后又和颜悦色地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对本王的性情也不了解,误会本王做出那样的事情也不算过分,按照表面证据分析,本王确实是有这个嫌疑啊,如果说因为本王涉案,她就袒护不客观分析案情,那岂不是变成了一个徇私枉法的狗官?”
练血木然地道:“那主人宁可她做一个狗官,还是宁可她做一个公正廉明的清官?”
“本王是当朝摄政王,自然希望朝中多出公正廉明的清官,而不是徇私枉法的狗官。”
“那主子不以摄政王的身份说话呢?”
南宫越的脸再寒了几分,“练血,你是跟本王作对吗?”
练血看着他,“主子,她要知道以前的事情不难,何不勉强她一下?可不能光委屈您。”
南宫越没做声。
练血也执拗了,道:“主子,她对您的误解直接影响你们日后的感情进展,您原先打算一切重头开始,现在明显是不行的,如果您不去找她,我去,我去跟她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