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荦立即表态说:“这个我倒愿意去做卧底。”
“你去准备吧”
公输荦走了,庆父也就将军府。直接奔白玉宫去了。抓紧时间实施最新计划。庆父急匆匆的进了太后的寝宫。
哀姜见了庆父,自然就是喜不自胜。情人来了,能不欢迎吗?以前鲁庄公没有死,只能偷偷摸摸的来往。现在,鲁庄公死了,谁也管不住她了?就是大明大白的来往,谁又敢说什么呢?
小众的鲁国,就是这两个人权力最高了。一个是太后哀姜,一个就是上将军,现在不管大事小事,只要两个人口径一致就可以办到了。当今的鲁闵公形同虚设,鲁闵公不敢管,别人就不敢管,敢怒不敢言,
见到庆父,哀姜就笑嘻嘻地说:“上将君,今天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的?”
“不是什么风把我吹到这里来的,是太后的魅力,把我吸引到这里来的。”
“你这小嘴呀,真是长的越来越甜了。真叫人舍不得离开你了,”庆父向前走了一步,伸出双臂轻轻的一揽,就把太后楼到了怀里。
庆父笑着:“我就想抱着你不撒手,这样的日子多美好啊!”
太后与庆父亲吻了一阵子,太后就·仰头问他:“说吧,你来又有什么事了呢?你是无事不进白玉宫吧?”
“知我者,太后也,谁能理解我的心情啊?只有太后你呀。”庆父说:“堂阜这个地方,我们同齐国争了了好几回了。我们也不容易守卫,齐国又想要······。”
“上将军,你的意思是要这个小城市送给齐国吧?还有这可是卖国贼呀。全国老百姓都会反对你的。”
“我不管了,只要能把公子班这个家伙彻底打败,让他在世上消失什么事情我都能做。”
“好吧,这件事情我们就算统一意见了,你去看看鲁闵公怎么说?”
让庆父这么一吼,公输荦就冷静下来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吃苦也罢,受罪也罢,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干嘛哭哭啼啼的呢?
公输荦立即止住了哭泣,忍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的遭遇一一讲给庆父听:怎么被人家识破,怎样被追捕,怎样山里逃了一夜,被野狗围攻,有声有色的,庆父也不得不同情他的遭遇。最后,公输荦说:“上将军,在下对不起了,我没有完成这次任务。在下给你赔罪了,”
“哦,不,你的任务已经完成的很好了,不要过于自责。你最起码让我了解了山上的情况。两个公子还继续留在山上。就是胜利,会给他们带来一定的破坏力的,”庆父的心里已经相当生气了,上次没有杀死公子斑,这次,连一个受伤的人也杀不了,还有什么用?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还安慰他几句,
公输荦继续汇报说:“上将军,这次进山,有一个变化,我感到十分的奇怪。”
“奇怪之处在什么地方?你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值得你奇怪,就一定很奇怪喽,”
“我们安排住宿的地方。是在主峰的山下。那个地方应该是原来被我们毁过的村庄。现在却让他们修建起来了。而且,已经被修起来了,原来是斜坡的房子,全部变成了起脊的房子,房子墙上用了梁。也有了山墙,应该是属于先进的房子。反正我是从没有见过这种房子的。”
庆父也是吃了一惊:“他们怎么会建成这种房子呢?是不是山里的工匠都会造这种房子呀?”
公輸荦摇摇头:“不是的。到了上山,我已经问了那些木匠,泥瓦匠了。这房子不是他们建造的,是公子斑进了山以后。给他们画了图,指挥他们这样建造房子的。”
“这么说,这房子是公子斑所为?不对呀,他一个13岁的孩子,怎么会修建这种房子呢?难道是有高手指点?”
“这个我不是太清楚。但是,笔架山那边真的有一个高手。所有人好像都是听她的的。”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庆父明白了,笔架山能立于不败之地,与此人必定有莫大的关系,
“她的的名字不清楚,也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因为每天她都带着斗篷面纱。不露真面目。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是个女人。”
“说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庆父有些生气,又不好发作:“你总该知道,他们都是怎么称呼他的?”
“这个我知道,公子斑,党之娴,梁欣他们。称之为师娘。其他人称之为师祖,”
庆父脱口而出:“公子纠没有结婚呀。”
“公子纠?谁是公子纠啊?”轮到公输荦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