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扎心,非常非常的扎心!
夜司衔:“……”他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毕竟想扎死他的人还真不少。
“那你怎么不扎死我,怎么?爱上我了?”他的眼里带着凉薄的笑意,嘴角邪邪的勾起。
白筱离瞪大眼睛,极度无语的望着他,摇了摇头,“长这么大,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过来帮我上药。”森冷命令的口吻。
“自己擦!”白筱离吐了吐舌头,懒得理他。
考虑的自己的处境,夜司衔才勉强抑制住心里的那股戾气,自己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就自己离开。”白筱离翘着二郎腿,看着剧本,凉凉的出声。
此时夜司衔已经包好伤口了,他抬起头,眼底是煞人的猩红,“我弟弟是不是在你们那里?”
白筱离冷哼一声站了起来,“原来你还会担心你弟弟,你自己变态就算了,还想把那么可爱的小鬼变成变态,你是有多变态啊!”
他想把景丞变成变态?
“真不知道你这种人为什么会存在这个世界上。”想到夜景丞,白筱离真的对夜司衔的所作所为咬牙切齿。
‘真不知道你这种人为什么会存在这个世界上’这句话在夜司衔的脑海不断回荡,周身肆虐着浓重的戾气。
“咻”一只匕首带着冷冽的风韧在白筱离耳边呼啸而过,扬起的墨发被割断了好几根。
匕首的金属与大理石地面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白筱离嘴巴微张,看着地上的头发,咽了咽口水。
是她的错,是她忘了夜司衔这玩意有多狠,有多变态,是她膨胀了。
再看向夜司衔,他脸上露出渗人的微笑,“再乱说话,下一次断的就不是你的头发了……”
至于是什么,那个听的人去想,这是非常吓人的恐吓法,被恐吓的那个人不清楚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会更加战战兢兢。
白筱离心中冷哼一声,她总算是体会了一次蛇与农夫的故事了,这个下场都是自己作的。
如果可以重来,她一定要把这个变态男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
夜司衔看着白筱离背对自己的背影,眼里的戾气缓缓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