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狂喷一口鲜血后,秦凡重重摔落在地,只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移位一般,疼痛难当。
“爸!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说了好几个你后,方彤才憋出无耻一词,而秦凡眼中也全都是不屑,偏过头又吐出一口血水后,讥笑道:“身为长辈,从背后下手偷袭,依我看你的老脸,都长到狗身上去了吧!”
方不悔铁青着脸,他也知道,偷袭这等下作手段的确为人所不齿,但秦凡的武学天赋,乃是他平生仅见,说白了就是被吓到了。
所以为了不让秦凡有报复的机会,现在就必须当机立断把他废掉,无论使用什么手段,以免成为今后的大患。
“哼,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也要成为废人了,小杂种,要怪就怪你自投罗网吧!”
说完,方不悔便决然出手,那等气势,比之前的丁毅不知强上了多少,秦凡眼中,也终于第一次露出了一抹骇然
难不成自己的一声,就要就此止步了吗
“你敢动他试试?!”
一声怒喝从远处传来,方不悔停下手,定睛一看,来人竟是方静。
扶起秦凡,方静见其嘴边全是鲜血,在心疼之余,胸腔几乎被怒火覆盖:“你你今天若敢再动小凡,我就让你方家经济彻底崩盘!让你们整个方家全都滚出去要饭!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讲不讲所谓的尊严!”
“逆女!你别忘了,你也是方家人!”方不悔暴怒连连。
闻罢,方静冷笑一声,抚摸着秦凡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庞,轻声道:“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就不是方家人了,而是秦家人。”
“也罢,既然小凡今天找了上来,那当年之事,也就在今天做个了断吧,爸,想保证方家的经济不垮台,我不奢求你承认小凡,只要你不再对付他们父子,而且,也要还我自由,对于我今后的一切私生活,都不得干预。”
方静说完,方彤也开始轻声劝道:“爹,你就答应我姐”
“做梦!今天这事儿没商量,为了不给将来的方家留下一个大敌,说什么我都要废了秦凡!谁求情也没用!”
说着,方不悔便要再次出手,方静见状一惊,刚挺身护在秦凡身前,而秦凡却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因为他看到了一亮挂着白色拍照的奥迪车,正在急速驶来。
“妈,别担心,今天他动不了我。”
“方老住手!”
又是一声急喝声传来,被人屡次三番打断,方不悔已经有了骂人的冲动!可当他看到来人后,刚到嘴边的话却硬生生咽了下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h省的一省之长,张彦。
再看看此刻秦凡脸上的那抹淡然,方不悔岂能猜不出是怎么回事?颇为不甘地冷哼道:“哼,你倒是挺会借势。”
秦凡扬嘴一笑:“你活了这么大岁数难道不知道吗?有时,借势也是一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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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子玉那一脸错愕的神情,秦凡猛地将脖子上的吊坠拽了下来:“这东西你应该认识吧?让你们方家主事的人来见我,今天要不给我个交代,我誓不罢休!”
看到秦凡手中那块眼熟的不能再眼熟的羊脂玉坠,方子玉一阵默然,惊讶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之前在方子玉眼中,他大姑只是个性格清冷的女强人,一人独自维持着方家经济,可没想到竟还有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儿子!
又过了片刻,一道中气十足的冷喝便从方家老宅内传来,紧接着方不悔便在丁毅以及一众家丁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一个小杂种而已,竟也敢独身一人打上我方家?哼!我今天倒要好好听一听,你想让我给你个什么交代!”
闻罢,秦凡双眼微眯,盯着面前这位身着练功服的白发老者,其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更是令秦凡心中一凛,这是个高手。
“看来传言果然不假,方家作为武学世家,世代习武,之前的方子玉便有了煅骨巅峰境界,这老头看上去,绝对是个灵气境高手。”
见方不悔出来,方子玉连后退两步,低声道:“爷爷,他说他是大姑的儿子,我”
“不用你说,给我退下!没用的东西,连个小杂种都打不过,枉为我方家嫡系!哼,等此事过后再收拾你。”
被方不悔一通喝骂,方子玉顿时低下头不再言语,在方家,方不悔便代表着一种权威,最高的权威。
骂过方子玉后,方不悔再度看向秦凡,哼声道:“哼,一个野路子的小杂种,如今能有此成就,倒也难得。”
秦凡脸色一沉,剑眉紧锁,面前这老头一口一个小杂种,使其胸中怒气也尽数爆发出来,当即回以颜色道:“一个都快进棺材的老狗而已,还这么聒噪,让人生厌,看来你们方家的家教也好不到哪儿去。”
待其说完,方家人顿时石化当场,暗道秦凡好有魄力,他们还从没见过有人敢对方不悔如此说话!
“好好得很啊!”
方不悔话语虽说极为平静,但任凭谁都能听得出来,在这种平静下,蕴藏着怎样的暴怒。
“你叫秦凡是吧,好,既然你找上门来,那就赏给你个难忘教训!丁毅,给我断了他的四肢,丢到垃圾桶里!”
丁毅闻言后,一脸的为难之色,秦凡再怎么说也是方静的亲子,而方静又把持着方家经济,若真因为秦凡引得方静暴怒发疯,对方家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见丁毅还未有所动作,方不悔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怎么?我说的话你没听见?”
见状,丁毅苦笑一声,只得无奈点头:“是,义父。”
“住手!”
一声惊叫传来,方彤便急匆匆从方家跑出来,冲丁毅道:“你放肆!他是我姐的儿子,你敢对他出手?”
“是你放肆!不给他点难忘的教训,岂不是让外人认为我方家好欺?”
方不悔怒喝一声,随即言辞命令两个家丁拉住方彤,不顾她的求情与劝说,道:“还等什么?难不成让我亲自出手?!”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