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舟端砚眼中闪烁一抹灰暗,落寞且孤独。
“那阿青怎么说?”
“阿青说她是孤儿,是花间派收留并养于了她,老掌门花择枝就是她的父亲,对她的婚事有决定权,她尊重花择枝的决定……她还说,花间派的功法可以让道侣双方彼此忠诚,她相信花少卿会改邪归正的。”
说起这段话时,舟端砚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死死攥着,像只暴怒却无法发泄的狮王,让人心悸。
“阿青还是太单纯了,她把花少卿想的太好了,可她哪里知道,习惯了偷腥的猫,是不会只满足于碗里那点东西的……”舟端砚眼中闪过一抹泪光,呢喃说,“他俩成为道侣第二年,在阿青二十岁的生日那天,她从花间派的绝峰上一跃而下……师叔,你说花少卿该不该死?!”
听完阿青的故事,谢牧饶是见惯了生死,此时也忍不住一阵唏嘘。
舟端砚有句话说的对,对于阿青这样单纯且认真的女孩,任何那怕一丝丝的不忠诚都是对她的玷污,更不要说花少卿的种种斑斑劣迹了。
想到这,看着场中正在调戏女子的花少卿,谢牧突然说:“小四,师叔决定帮你揍他丫的!”
舟端砚闻言,眼中顿时露出狂热之色:“当真?!他奶奶的,老子忍这货很久了!!”
说罢,叔侄二人就要场间窜去!
然而,还没等二人冲到场中,有一人已经先一步跳进场中,三两下将那群黑衣打手踢飞,怒视花少卿:“光天化日,调戏妇女,你还要不要脸?!”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措手不及。
谢牧叔侄也愣住了,心说还有比自己更加正义的人呢?
随即,两人齐刷刷看向那‘截胡者’。
当看清那人长相后,舟端砚忍不住惊呼:
“卧槽?他不是是王潼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