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么说着，但是谢小曼自己依旧高悬着心，呼吸都变得缓慢无比，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

擂台之上，谢牧凝丝成茧，硬撼啸月的猛烈攻势，尽管如此，他的神情却冷静异常。

感受着虫茧不断朝传来的震动，谢牧眉头深皱，若有所思。

方才啸月曾经说过一句话：法相一出，百邪不破，万法不侵，而法相不碎，本体却是无敌！

联想当年谢凡选择将啸月压制，却并没有将啸月斩杀，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有此继续朝下推衍，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谢凡当时为什么斩不碎啸月的法相呢？

想来应该是修为不够。

那么修为怎么才算够？

是极致的攻击力，还是境界上的领先，或是……持平呢？

想到这里，谢牧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明悟，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似乎找到打败啸月的方向了。

而为了确定这个方向是否正确，他还需要啸月给出回答。

心念于此，谢牧眼中不禁闪过一道精芒，随即竟是主动破开虫茧，纵身后跳数步，盯着啸月星君傲然喝道：“啸月，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家先祖早就给我留下斩碎法相的办法了！！”

嘎！！

听得这话，啸月星君脸色突然一变，手中双刀齐齐停下，望着谢牧，神情复杂，喝道：“你休要胡说八道，谢凡不可能有办法，否则他也不会选择镇压我，而不是除掉我！！”

呵呵。

谢牧心中一动，面上却是冷笑：“我谢凡先祖受限于自身修为，的确没有办法处理你，但是他后来修为增长，不仅已经找到了破除天地法相的办法，而且还将这个办法写下，传给后人，也就是我，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主动破开虫茧？！若非我突然回想起破除天地法相的办法，我又怎会主动破开虫茧？！”

“……”

听着谢牧言之凿凿，啸月心中竟已然信了七七八八。

倒不是谢牧说的多么惟妙惟肖，而是他的先祖谢凡实在是太过变态。

啸月已经被谢凡吓出心理阴影了！

“不！！”

猛然间，啸月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看向谢牧，大声喝道：“不对！！你休要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