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谢牧挤眉弄眼，一副‘甭跟哥们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的模样，谢小曼恨得是咬牙切齿：“我特么谢谢你啊！！”

……

试炼地外的巨型感应青石下，谢润一个人站在原地，他的粉丝都去揍谢牧了，他难得有一丝清净。

不过，此时他的内心却并不平静，汪洋翻滚，烈火鼎沸。

他沉默着，身形微微颤抖着，像是即将溺水的人，拼命挣扎着想要抓住哪怕一根稻草。

“你……你……你确定，确定，是他？”

简单的一句话，谢润却结巴的像个虚弱的病人，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完整说出来。

“就是他。”

脑海中那个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戏谑和不加掩饰的仇恨，轻佻道：“那家伙长得和谢凡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他不是谢牧，谁是谢牧？”

嗡。

谢润的脑袋就像是被飞驰而来的火车头重重碾过，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他……他，真的是？”

谢润紧紧攥着拳头，全身颤抖如筛糠，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你还要我说几遍？！”

脑海中的声音变得异常不耐烦：“我说他是他就是！！谢凡的模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长得和谢凡几乎一模一样，你说他是不是？！！”

“万，万一，是凑巧呢？”

谢润不死心道：“万一他只是凑巧和谢凡长得像呢？”

凑巧？！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讥笑声：“你的意思是说，他只是凑巧出现在月神谷，又凑巧要参加鱼龙大会，并且凑巧和谢凡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凑巧有个叫秦暮云的妻子……哦！！！”

说到这，脑海中的那个声音突然发出一阵长长的哦，像是猜到了什么。

随后，那段刺耳的讥笑声变得越加嚣张。

“哈哈哈！我终于明白了，哈哈哈，我终于明白了！！”

谢润浑身打了个颤，下意识道：“你明白什么了？”

“哈哈哈！！”

脑海中的声音越发刺耳：“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那家伙就是谢牧了，是因为那个女人没错吧！！那个叫秦暮云的女人！！”

谢润身体剧烈晃动了一下，下意识：“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