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毫不慌张,冲着苏妲己眨眨眼,笑眯眯道:“如果你把我杀了,可就真的没人能治老爷子的手伤了!”
一句话,像是给苏妲己踩了急刹车,苏妲己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与此同时,却见红袖眼中一亮,惊喜道:“先生真的能治好老爷子的手伤?”
谢牧点头:“之前在餐厅看的不太仔细,我刚才又认真检查了一遍,老爷子手部经脉虽然大部分都已萎缩,但好在没有完全枯萎,稍后我会配一记药汤,让老爷子早中晚各浸泡一遍,辅以我本人的治疗,痊愈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当真?!!”
苏妲己惊喜莫名道。
谢牧白了苏妲己一眼:“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妲己撇嘴,娇嗔道:“你什么时候没骗过我?”
“之前我只知道你懂炼药,结果发现你还懂阵法!”
“好不容易接受了你懂阵法这个事实,结果你又说你还会治病!!”
“纵观我认识你这些天,我觉得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你还说你没骗过我?!”
谢牧仰天叫屈,郁闷道:“我说苏狐狸,你能不能讲讲道理?你说的这些事情,是我故意要瞒你吗?是我没有合适机会说好吧,总不能我一见面就像竹筒倒豆子,把自己所有本事都告诉你吧,那不成神经病了?!”
“你!”
苏妲己自觉理亏,却依旧不饶,嘟嘴道:“反正就是你不对!!”
“我!”
谢牧百口莫辩,无奈摇头。
这时,奇葩儿童苏懒懒走到谢牧腿边,伸手扯了扯谢牧的衣角,学着大人模样,语重心长道:
“姐夫啊,这我就要说两句了,你做为男人,怎么能和自己的女人斗嘴呢?”
“女人这种生物,是出了名的不讲理,这你难道不知道吗?”
“对待女人,你得哄着,哄人会吗?就是说好听的,什么心肝儿,宝贝儿啊,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啊,什么肉麻说什么,什么恶心讲什么……”
“总之就是一句话,把谎话说的逼真再逼真,直到你自己都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天下无双,独一无二的,那女人能不信吗?”
所以,这处对象啊,讲究的……啊啊啊,疼!!”
没等苏懒懒说完,再也看不下去的红袖,一把揪住儿子的小耳朵,又气又笑道:
“学好的就犯懒耍奸,学歪的被谁学的都快……苏懒懒,我今天非好好揍你一顿不可!!”
说完,红袖揪着儿子的小耳朵,快步离开了。
院子内,随即响起一阵阵惨叫声。
待红袖与苏懒懒走到偏院后,原本哀嚎叫疼的苏懒懒突然停止了惨嚎,仰头指着自己耳朵上的手,不耐烦道:“我说老娘,这儿又没观众,您演给谁看啊……您可以把手松开了吧!”
红袖呆萌地点点头,下意识的就要看自己弄没弄疼儿子,可是她刚一弯腰,突然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演戏?”
苏懒懒白了母亲一眼,不屑道:“拜托,我的红袖老娘,我是您儿子,您是我老娘,您的想法能逃的过您儿子的法眼吗……您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拉出来,不就是想给我姐和谢先生留个独处的空间吗?”
红袖憨憨一笑,拍拍苏懒懒的脑袋,欣慰道:“我们家懒懒就是聪明,要是……”
“要是再勤奋些就好了,对吧!”
苏懒懒哭笑不得道:“我说老娘,这句话您说了八百多遍了,不烦吗?”
红袖瞪了儿子一眼,幽幽道:“谁让你这么懒的,一个学期上不了三天学,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学生!!”
“三天又如何?”
苏懒懒揉着耳朵,得意道:“你儿子只用三天时间,就能学完别人一学期都学不会的东西,每次期末考试都能考第一,您心里难道就不觉得骄傲吗?!”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