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靠在老爷子的碑前,喃喃自语,涕泪横流。
“爷爷,孙儿回来啦……”
“想我了没?”
“想我就出来看看我,成天躲在那里头睡觉有什么意思啊?”
……
“家里都好,你放心吧!”
“三爷醒了,身体正在恢复……落雁的脸上的抓伤也治好了,比之前还要漂亮……”
“对了,苍狗跟萧福的丹田也被我治好了……我牛吧!”
“您信不信?您现在要是活着,就您那双病腿我分分钟给您治好喽!”
“不信吧!”
“我猜您肯定不信!”
“不信你就出来找我啊,我当面给您治好喽让您乐呵乐呵!”
……
“说起来,咱爷俩连顿酒都没喝过,也太扫兴了点!”
“得了,今天一顿都补上!”
“这瓶是烧刀子,酒劲烈,也不知道您喝不喝的惯!”
“要是喝不惯啊,您就告诉我,下回我还带这瓶!”
“嘿嘿,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就出来揍得一拳,咱爷俩也好交交心……隔着这破石头,再热的心也得凉喽!”
……
“粤岛恢复正常了,您老当年打下的江山还在,丢不了!”
“等我离开粤岛,还得麻烦您帮忙盯着……他们太小,我不放心!”
“啥?您说我也也小?”
“嘿嘿,那不一样,我现在是一家之主,谁敢说我小?”
“有资格说我小的,都埋在土里当起了缩头乌龟了!”
“咋地?”
“不喜欢听?”
“不喜欢听就出来,打也好,骂也好,孙儿都随你!”
“孙儿只求能见您一面……一面就好。”
……
“三天后,我就要离开粤岛啦!”
“去燕京,救暮云。”
“暮云被秦家架空了,生死未卜,作为她的男人,我必须去看看。”
“三爷醒了之后,和我说了很多暮云的事。”
“直到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暮云不声不响的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
“三爷说,像暮云那样的好女人就该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