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感慨万千,对苗倩倩说:“怪不得那个酒坛女孩小雨,一眼看中了陈雪冰,原来这祖上还有这种渊源,都是用的心跳阴术……这祖上是朋友。”
“的确如此。”
苗倩倩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苗医一脉没落了,被埋在了历史里,反倒是那个老残门,现在还是挺有能耐的。”
我有些叹息不止。
当年,竟然流传着这种残忍的人体乐器,简直骇人听闻。
过往的宫廷和历史,往往隐藏这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豪门门阀,为了享乐,做出了很多残忍,天怒人怨的勾当。
“你懂了吗?”曲姐问我。
我说:“我懂了……那个小雨,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她现在来到这边,估计也是家里的意思,让她继续带着黑奴,到处历练,如果我们攀上了关系,是一件不坏的事情,毕竟她家这个心跳阴术很凶,还是很老牌的阴行世家。”
“对。”曲姐说。
我有些叹息。
残老门,代代都是这种残忍的法子,让自己的后代下到“底层”,去被那些跑江湖的,用来打残折磨,以此让他们铭记祖先的痛苦和仇恨……
不忘仇恨!
这可真是够顽固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我又想起了那一句话,爱一个人不可以一辈子,恨却可以。
显然,眼前的恨,延续了不知道多少年月,但还要被后代一代代继承下去,我对这个残老门的顽固,觉得既可悲又可怜。
曲姐笑了笑,说:“如果不是我把我家那群老不死给做掉了,我盗门曲家的后辈,还是要继续接受类似的自残,咱们盗门的三大绝活——鬼手,象脚,软骨,像我一样,不过我对他们好……不让他们练这种鬼东西,他们却一个个骂我欺师灭祖,还要弄我。”
曲姐冷笑了一声,“人啊,就是跪着久了,站不起来了……行了,不多话,这回加上了你送来的这个外援,我要去彻底把那些老顽固清理干净了。”
曲姐挂断了电话。
我摸了摸鼻子,曲姐也是一个枭雄一般的狠人,够凶够狠辣的。
月色下的庭院里,凉风习习。
院子里的公鸡来回走动,架子上晾着药草,而我们几个人坐在院子里,我拿着电话,听着曲姐对我讲起了陈年往事。
曲姐说:“其实,当时大部分的百姓,都不知道那真面目,只有极少数上流社会的人知晓,却默不作声,知道这极其可怕,却忍不住偷偷高价卖来这人埙,倾听这乐器,表面却相互表示不知道。”
小青儿沉默,抱着小白狐坐在椅子上,说:真残忍。
曲姐笑了笑,说:“其实,残忍不残忍……重要吗?不重要,古代的娱乐其实很贫乏的,除了吃,就是玩女人,对于那些王公贵族,人埙——以人为乐器,看着那一排的酒坛里,在此起彼伏的演奏,的确……赏心悦目。”
“也正是如此,这等奢侈乐器,只在当时的上流社会传闻,民间,乃至后世,都鲜有人知——人埙,此等乐器是为何物。”
曲姐笑了笑,像是在那边一边走路,一边在给我打电话:“闲话少提,咱们再说回之前,那七个先给皇帝的女子,她们常年以心跳为生,竟然其中有几个聪明女子,在宫中发明了别样的心跳用途。”
我说什么用途。
“有一女,发明心鼓,激励人心,战士受到激励,热血沸腾,力敌千军!”
我听得吃惊,这应该是老残门一脉的先祖了。
“有一女发明媚术,心跳魅惑,竟然引得皇帝情不自禁,怦然心动,被其所迷,沉迷个中美妙,难以自拔。”
我听到这,若有所思,怕不是陈璎珞一脉的先祖,情人降的雏形?
那个皇帝,被下了情人降?
这时,苗倩倩忍不住说道:“那个酒坛,怎么可以和她办事?”
曲姐微微一笑,道:“那酒坛养人,形似花盆种树,可以说都是赏心悦目的一株盆栽,底下都有一个小口用于排水。”
我顿时瞠目结舌。
“原来是弄花盆底啊?讲究!”苗倩倩叫了一声。
我瞪了她一眼。
曲姐说:“那两女得到恩宠,吹起枕边风,竟然灭了王家班子,得了很大的权势,再之后,王朝式微,国破家亡,毕竟王公大臣沉迷如此歹毒之乐器,纵情声色,也该有此下场,毕竟——戏子亡国。”
曲姐继续说道:“当时,其他另外五女不求上进,绝望颓废于日日演奏中,早已不成人形,当时一闹亡国,便死了,就只有那两个缸中女,宫中内乱,得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