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楞,驱虫药杀不死的蛔虫,可能是抗药性特别强的那种,变异的蛔虫?
照她那么说,可能还真是蛊虫。
要知道苗地那些人,都是养虫的一把好手,有奇奇怪怪的养虫方法,而这虫繁殖率十分的高,一窝成百上千,一眨眼就能有上万只,按照咱们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培育的变异率也大。
我说: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我我”她还是十分羞涩,此时却已经没有什么淑女的顾忌了,开始把手伸进休闲裤里,抓出一只只蠕动挣扎的长虫,扔在地面上一脚脚踩死。
她这幅模样,像是那些不断从身上抓虱子出来捏死的猴子一样只不过她抓的——是蛔虫。
蒋美丽十分愧疚,一边从抓出蛔虫,一边脸红低头和我们聊天说:“我这么做没问题吧?我等一下帮你们扫地,清理这些地面的虫尸,我难受,我最近特别的难受,出门了,都要注意其他人的眼光,不敢伸手抓虫,只能默默用屁股碾死。”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妹子太坚强了吧?别说妹子,一般汉子遭遇那么个惨痛经历,早就跳楼自杀了。
我说:你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啊!!”
她忽然激动的叫起来,像是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一开始特别的怕,我这个人特别的怕虫,怕蟑螂,怕毛毛虫这简直就是对我地狱般的折磨,你知道半夜忽然痒醒的恐惧吗?”
她甚至爆起脏话,“就是一睁眼,发现裤裆里特么的!!全是蠕动的乳白小长虫!一节一节蠕动在裤子里,床上,全都是爬满蛔虫,你知道多恶心吗!?”
我沉默,看着她一边十分熟练淡定的从裤子里掏出蛔虫,不断扔在地面上用脚踩死,一边激动的大叫。
我忽然想:
原来这类恐惧症也是能治愈的,把一个怕虫的娇生惯养可爱妹子,扔到这种全是虫的环境中,经过痛苦的挣扎后,也迟早会变得淡定,轻易的抓起来踩死,当然经历多么惨痛的黑暗过程
这里不多言表。
“请冷静一下。”我站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蒋美丽深呼吸一口气,呼呼呼的平缓激动情绪,继续说:“一开始,也就是慢慢发现上厕所的时候有蛔虫而已,可是可是到了后面,越来越严重,不上厕所,我那里也自己向外冒虫,半夜起来,裤裆被虫活活挤满蠕动,吓醒的感觉你知道吗?”
我沉默了一下。
“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我怀疑我的肚子里,现在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蛔虫,肠胃里,每一根大肠小肠里,都爬满成百上千。”
我听得额头冒汗了,这中的什么巫蛊术,体内全都是蛔虫?还在向外爬?
这个时候,旁边的董小姐忽然对我说:“这可能是痋术,滇南地区那一边一种养虫的邪术。”
我愣住。
这特么的,屁股爬出长虫这辣屁股啊,这是什么奇葩怪事?
并且那个位置,菊花对咱大老爷们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读书那会儿一群损友还整天玩千年杀,但对姑娘家,的确是难以启齿。
我扭头看向那个姑娘。
应该是一个家境富裕,十分可爱萌萌的小姑娘,才二十出头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娇生惯养的妹子。
她发现我在看她的目光,越发羞涩,吓得连忙低头下去,脸红得不敢见人了。
董小姐跟我说:“这个妹子,其实在咱们的店门口徘徊好多天了。”
我听到这呆了几秒。
董小姐妩媚的白了我一眼,“她一直没有敢进来咨询,毕竟屁股冒出虫,难以启齿,还是你刚刚走了,人家见店里头,就我一个姑娘才敢进来,然后我用我的人格魅力,成功把她说服了吐露心思要是我今天不来你的店里头,你这生意没得做了。”
我愣愣,这董小姐的确是一朵美丽交际花,这在店里的业务能力杠杠的。
董小姐又对我说:“刚刚,我带她进纹身室,让她脱裤子看了情况,她的屁股还有一条条虫在向外爬,就像虫洞一样,我估计啊,她现在裤裆里,全身一条条虫尸,爬出来不好意思在外人眼中用手去抓,都被她用屁股碾扁了,黏在屁股上。”
你特么的能不恶心我吗。
我也是被这个董小姐恶心得不行了。
但我很理智的,没有选择和这一位夜壶小姐讲恶心不恶心的问题,人家脑袋就是夜壶,再恶心也没她恶心。
“恶心?”
董小姐瞪大眼睛看着我,说:“这不恶心啊,人家倒斗下墓的,墓里全都是几百年的腐蚀滥臭,降头师拿人头,用小勺子一勺一勺的从脖子里挖空新鲜的脑子,这哪个不比你这个恶心啊。”
这董小姐倒是蛮会“聊天”的啊,我算是看出来了,她见我不理会她,专门挑话题,吸引跟我唠嗑,让我和她多聊,那么自然而然就被她吸引了。
我看向这个妹子。
发现她坐立不安,坐在椅子上不断的拧着屁股,似乎十分的难受,并且屁股死死黏在裤子上,像是沾着什么恶心的白色液体,很不舒服。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很聪明的没有挑起这一方面的话题,免得对方尴尬,坐下和那个妹子说:请问,什么具体情况?
“我我”她张了张嘴巴,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屁股痛。”
我心说这得对一个妹子造成的杀伤性有多大了啊?
屁股不断的向外冒虫,还不能用手把虫抓出来,只能在椅子上坐立不安,扭着屁股坐死那些虫。
我说:“没事儿,你就把我当成医院里的医生就成,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并且那虫啊,你觉得恶心,用手抓出来就好了,顺带给我看看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