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天安保公司的门口,吊着石膏的秦猛和脸上还挂着彩的山田站在那里。
当看到车灯照亮的时候,山田的脸上露出了一份欣喜。
打着雨伞快走几步,来到刚刚挺稳的轿车后门,山田主动的拉开后车门。
“师弟,你来了!”
作为东条空手道的掌门,他却对于所谓的师弟格外尊重。
撑着雨伞站在那里的他,满脸堆笑。
“嗯!”
车内,一个二十多岁身穿运动服的男子用鼻子答应了一声之后,这才走下车来。
站在车下,打量了一下四周,秦猛此时也看清楚了来人。
二十出头的他留着长发,带着耳机,身穿一身运动服的他,很有潮流风。
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他,长得皮肤白皙,戴着耳机,真的无法和山田口中最杰出的武道家相符合。
“你就在这里住?你不是和师尊说你在中国混的不错吗?”
年轻的宫平吉良扫视着周围,这个小县城和山田口中混得不错相距甚远吧。
“师弟,这是师兄我落难了,才会委身于此的,所以这才给国内求援。”
山田急忙低下头,那里有什么掌门的威风。
“师尊把掌门令牌交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保证会让我们东条空手道在中国遍地开花,可你现在这幅摸样,那里还有当日的状态,你应该交回掌门令牌切腹谢罪的。”
宫平吉良摘下耳机,冷冷的对着山田说道。
日本人最讲究的就是上下级,按照道理来说,作为师弟,宫平吉良见到东条山田,应该是格外尊重,同时按照东条空手道的传承来说,东条山田才是真正的传承者,他这个宫平吉良应该属于外门徒弟。
可在宫平吉良的面前,山田真的和夹着尾巴的狗一样。
尤其是听到宫平吉良的话,山田更是把头低的更低了。
“师弟所言甚是,为兄我也羞愧,可是师尊的任务尚未完成,我不敢轻薄我这条贱命,所以请来师弟屈尊到此地,帮我完成任务!”
山田知道,他这个师弟性格孤傲,可是没办法,人家就是有本事。
二十出头,已经继承了东条空手道的精髓,同时他的剑术造诣,更是达到了大剑士的水准。
用东条山田父亲的话说,宫平吉良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拳脚功夫加上剑道同修,依旧可以登峰造极。
人有本事心高气傲,山田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他才不会切腹自尽呢。
“帮你也成,且不说你是我师兄,这一次来也是因为师尊的委托,但话要说清楚,当日你口口声声说要在中国让空手道遍地开花,可转眼两年过了,你却还没有半点建树,这对得起师尊的一番苦心吗,所以让我帮你也不是难事,只要你交出掌门令牌!”
连门都没有进,宫平吉良直接开口了。
听到这话,山田吸了吸牙花子,皱着眉头。
这小子绝对是一个野心家,他又惦记起自己手中的掌门令牌了。
“师弟,这些年来,我也听闻,你在国内挑战各路英豪,要的就是他们手中的掌门令牌,而到今日,你手中最少也有十余块各门各派的令牌了,至于我这一块,师弟是不是可以抬抬手啊?”
宫平吉良这些年来,遍走国内,在岛国之中挑战各个武馆。
和中国武馆的牌匾一样,日本道场最重要的,就是掌门令牌。
各种各样的令牌,可都是传承的象征,一旦失去的话,就等同于这个传承断了。
“师兄,你也知道,我最早学习的可是东条空手道,虽然我现在也学了很多其他的功夫,却一直将师尊视为恩师对待,这掌门令牌于情于理,都应该属于本门最强的人选,而你能够得到这令牌,完全是因为血缘的情谊,但如果按照规矩来说,武高者得,我只是看在恩师的情分上,没有对你发出挑战!”
宫平吉良冷冷一笑,面露不屑的继续说道。
“可你清楚,若是我要挑战你的话,你走不过三招的,你根本没有资格继承那块掌门令牌,这一次你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交出来就好了。”
宫平吉良这一次来,很明显就是为了掌门令牌,算起来手中这些令牌,就没有一块是他想要的。
东条空手道,在岛国可是一个高等的武学,所以这个掌门令牌含金量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