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大姐被打

逍遥小村医 小院煮酒 3581 字 6个月前

“呃,赵市长,我觉得这个价格也是可以给的。最多是签个协议,如果经营不善破产,咱们再低价回购回来。”

看到这一幕,有人直接提议道。

“签什么协议啊,照我说还不如不要钱了。就拿这厂房和设备入股,这不是更好?”有人更是直接提议道。

“入股?我觉得这个建议,还真是有可行性啊。那要不,咱们就这么谈一下看?”赵市长灵光一闪,很是赞同。

而远处的林野,看着叶军这深鞠躬,淡然一笑直接将其扶了起来道,“多大点事儿啊,过去了就都过去了。不过那顿酒,我倒是很感兴趣,回头一定到。对了,叶叔你下次什么时候休长假,找个时间我把你胸口的弹片也给取出来吧,总留着也不是个事儿。”

“真的?!你真能取出来?那真的太感谢你了,林神医!你是不知道啊,这东西在身体里,虽然不至于要命,但阴天下雨真的是难受的想死。”

一听林野主动说要给他取出心脏位置的弹片,叶军顿时浑身一震,无比兴奋无比感激。

至于这疑问,纯粹是出于习惯。他爹那么复杂的情况林野都治好了,更何况他呢?所以这一刻,叶军顿时看到了无限的希望。

“那等你时间安排好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林野笑着说着,转身迈步,“那边好像谈好了,咱们过去吧。”

全程,唐奕欣一直都跟在林野的身边,虽然本身是个大总裁,但却十分乖巧的什么都不说,就静静的看着林野表演。

“入股?赵老哥啊,我觉得这并不是个好建议。做生意都有风险,如果我生意做成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财政收入也会增加。但如果我做的不好,血赔呢?那样对你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啊。毕竟债务的连带责任,我拍拍屁股跑了,你们就被坑死了。所以我还是安稳的当个纳税大户吧,您觉得呢?”

听完老赵的提议,林野毫不犹豫的直接拒绝了。

而一旁的叶军也是立刻跟着帮腔,“就是啊,清清爽爽的多好。再说老赵你们几个,能在这东宁待几年?未来你们的舞台可不是这个小地方,所以没必要太执着啊。”

听话听音,听到叶军的这话,几人不由得浑身一震。这,这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许诺啊!虽然也可以说是什么都没许诺,但具体就看他们怎么理解怎么把握机会了。

为官做人,都讲究个借势。更何况他们混迹了这么久,这点道理还不明白吗?所以几人顿时心中一阵震惊,瞬间明白了其中道理。

“好!林神医和叶司令说的也是,我们一把老骨头了,也不应该那么迂腐。那就按照叶司令您说的价格,咱签合同吧。”老赵立刻拍板。

“好!合作愉快!以后少不了麻烦赵老哥和各位老哥哥了。”林野自然是很懂礼数的。

“哈哈,好说好说!那我先预祝林神医旗开得胜了!”

合同签署完成之后,双方各执一份,将合同交给了唐奕欣之后,林野淡然一笑道,“十天之内,资金一步到位。我也得加油好好干了,争取能为咱们东宁的经济腾飞添砖加瓦啊。”

说着,林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对了,赵老哥,之前这药厂破产,应该有不少下岗的技术人员吧?”

这话落在众人的耳朵里,瞬间心中一阵激动。

虽说对于林野来说,需要工人和技术人员是很正常的。但对于作为领导的他们来说,这等于是林野直接纳投名状了,这是要帮他们解决让他们头疼的下岗安置问题啊。

别的不说,这份心意,这份行动表示,着实是让几人对林野再一次刮目相看了。

“有有有,回头咱们详细谈这个事儿!我让人给你整理一份最详细的人事资料。”老赵话不多,全都放在行动上了。

“好,那既然事儿都办完了。那今天小弟做东,回东宁后,咱们去搓一顿吧。”林野笑着说道。

“不了不了,现在纪律严明,干部不能参加宴请的。”老赵笑着说道。

“赵老哥,我哪儿有那么不懂事儿啊?就是小馆子,我姐在东宁开的个小馆子而已。”林野笑着说道。

“哦,这样啊。不过老弟啊,今天这时间太敏感,反正以后你经常要来东宁的,咱们回头再聚。我们几个回去,还要好好的整理一下相关资料,争取给你移交的时候不能出任何纰漏嘛。”老赵婉言谢绝道。

“嗯,也好。那叶叔呢?您总没什么事儿吧?”

“嗨,你运气还真不好。我这下午部队上还要组织学习,得尽快赶回去呢。等你回去之后,咱再聚。”叶军也是有事儿去不了。

不过这样倒是也好,原本林野来东宁也是打算去看看自家姐姐的。老赵他们不去,大姐倒是也不用寒蝉若惊的忙活。

“我说,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姐姐啊,我怎么不知道呢?”回东宁市区的路上,唐奕欣好奇的问道。

“你也没问过我啊。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秀娟姐是李叔的大女儿,我这从小就在李叔家混饭吃呢,秀娟姐对我特别照顾,那就是我亲姐。走吧,咱们去看看秀娟姐吧。”

林野淡然一笑说着,思绪也瞬间回到了小时候,那些嬉笑怒骂的时代。

有李长贵给的地址,进了东宁市区打开导航,没费多少功夫,林野就到达了目的地。

只是当看到那餐馆的瞬间,林野整个人瞬间就怒了。

“谁干的!妈的!到底是谁干的!”

因为此时,这家饭馆从门头到门框到桌椅,竟是全被砸了个稀巴烂。玻璃渣子满地,锅灶桌椅也全都碎了。

一张椅子上,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妇女捂着满是鲜血的额头坐在那里,不住地哭泣着。在她身边,同样还坐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一脸愁容,眼泪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