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能够问我这个问题，说明主人已经在考虑这个事情了。既然如此，那知画便将自己的计划说出，如若对主人有所帮助，知画就很是知足了。”

牧知画恭敬欠身道，“主人应该知道，知画虽然不才，但也涉猎了一些行业。其中以医疗美容和美容护理为主要业务。可以说整个东川甚至东河省，大半的医疗美容医院都是知画的产业。就算不是全部控股，至少也是部分占股。其中男士护理这个领域，知画也算是先驱者了。”

“所以，你是想，将灵泉水在你的美容院和医美机构做推广？”

面对林野的疑问，牧知画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这样推广的话，并不精准。毕竟，能做美容护理的，并不一定都是达官显贵，平价消费的同样也有。所以知画的意思是，在这些人里筛选出一部分，尝试赠饮给他们一些。然后……”

“然后用会员制供应，以会员等级不同，得到的东西不同，是这个样子么？”对于牧知画的这个建议，林野自然是听懂了。

“是的，主人果然聪慧过人。”牧知画微笑着点了点头，“不知主人意下如何？”

“不用恭维我。这个计划，在我看来太过浪费。灵泉水非常稀有，我是不会当做施舍一样的去赠饮的。但赠饮，是可行的。这样吧，挑出十个人。只有十个，多一个都不行。这是个人，我会给予一天分量的灵泉水。第二天，一瓶五万，第三天一瓶十万。其他人，一瓶五十万。”

“一瓶……五十万？主人，会不会有点太多了？毕竟还在推广阶段的……”听到林野的这个定价，牧知画不由得愣了。

“贵与不贵，你心里难道不清楚么？还有，我并不指望灵泉水能够铺的有多么广泛，多少人受益。毕竟，我不是善人。而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所以这个事情，交给你去做，我只在幕后。另外，会员等级和贡献度不同，则购买价格不同。我相信你的商业能力，做个详细计划书给我吧。”

林野淡然一笑，看了看牧知画。

此时的牧知画，在听到林野的想法的时候，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惊讶，显然他并没有预料到林野能够想的这么深，看的这么清楚。

“是，知画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牧知画欠身说着，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主人，有件事……知画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说吧，如今你既然做了我的侍女，自然该说的都可以说。”看得出牧知画眼中的渴望，林野淡然一笑。

“是。知画自然知道自己是主人的侍女，这个分寸知画是清楚的。不过在外界看来，知画同样是一个生意人，算不上很成功，但还算有一些人脉和财力。所以主人，知画想……”

“想跟我合作，是吗？”林野侧目看向牧知画，淡然一笑。

这女人，图谋不小啊。

“是……知画知道这个想法有些过了。但知画斗胆一言，如若合作，对主人自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是吗？说说你的合作项目和计划。”听着这个女人的图谋徐徐道出，林野依旧是笑的云淡风轻不显山露水。

“其实之前，知画收购了一个本地的濒临倒闭的日化工厂。目前已经在南韩注册了一个商标，打算以韩妆的形式进军国内日用护肤品市场。其实在遇到主人之前，知画就一直在苦苦寻找合适的汉方和相关专家。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韩妆？小小弹丸之地而已，如果是想要拿我的方子去给棒子脸上贴金，那你还是收回你的话吧。华夏中医博大精深，不需要借助棒子。”林野不屑的笑了笑。

“可是主人，目前韩妆在国内市场的占有量非常大，顾客认可度也非常高。可以说只要是韩妆品牌，不论大小，都比国内的大多数品牌卖的好。销售难度也会低上很多……”牧知画有些为难的说道。

“那就不必说了。这个事情我本就在考虑，离开了你，我照样可以做得起来。”林野笑了笑，并不给牧知画什么面子。

的确，如林野所说，就算离了牧知画，在这种日用护肤品行业，虽然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但林野身具神奇医术，掌握着海量的药方，随便抓出来一个就可以做成具有奇效的护肤品。对于林野来说，牧知画并不是必须。

所以，她的条件，只是她的条件，林野并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