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腹的穴位全部扎完之后,林野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打湿了。但这治疗,仅仅是进行了一半而已。
看着床上那眉头舒展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的李婉琪,林野足足调整了好一阵的呼吸,才缓缓地开口道,“李老师,还有几处穴位比较复杂,这块布有点碍事儿……”
“啊?这……”
林野说的是什么李婉琪当然瞬间听懂了,那原本红润的脸颊顿时更加红了。
虽然万分羞涩可林野的医术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原本那疼的要命的地方现在不但不疼了,甚至还暖暖的十分舒服。更重要的是这接近一个多小时的治疗,她所害怕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
所以纠结了一会儿之后,虽然十分的羞涩,但李婉琪还是缓缓地褪去……
强忍了一个多小时没破功的林野,瞬间鼻血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流了出来……
“呼……总算结束了。”
半个小时后,在林野实在是营养跟不上体力也跟不上的时候,这治疗总算是结束了。
浑身湿透的林野,疲惫的站起身来,看着憋了很久的李婉琪,松了口气道,“稍后我把药抓好之后,交给村长家的桂花婶儿,让她给你熬药吧。放心吧,配合每天扎针和吃药,最多半个月,你的病就能彻底痊愈了。”
“要……要扎半个月的针吗?那个……辛苦你了……”
想到方才那羞死人的治疗,李婉琪一边穿衣服,一边把头埋在胸口,万分羞涩。可当看到林野那满头大汗的疲惫样儿,又着实有些心疼。
“没事,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李老师可是我们西水村的大恩人,只要你能恢复健康,我累点儿不碍事儿。那你先休息,等会儿我让桂花婶儿给你把药端来。”
林野淡然一笑,收拾起针囊和罗晓丽的医疗箱,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李婉琪的宿舍。
“哎,桂花婶儿可真不懂事,跟门口瞎喊啥啊。到嘴边的肉,又飞了。”一边往家里走,林野一边幽怨的自言自语着。
“不过话说回来,老头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呢?怎么看都不是个普通农民,这算的也太邪乎了吧?居然说李老师会影响到我的命运,难不成这老家伙已经算出李老师会成我未来的媳妇儿?这么一说,我可得加油了,不能给老林家丢人啊。”一想到这个,林野的脸上顿时浮上了笑意。
其实像今天这样的扎针只扎这么一次,吃两个月的药,也是能彻底好的……
不过话虽如此,李婉琪的病林野还是点儿都不敢怠慢的。针灸只是针灸,疏通了经络,但必须要以方剂汤药来治疗,补气血养身体,祛除顽疾。
回到家熟练的把李婉琪的药给抓好,林野一点儿也没耽误,直接给送去了学校。不过这会儿的李婉琪还要给孩子们上课,所以林野也就没有打扰她,把药交给了李长贵的媳妇王桂花,交代了怎么熬药之后就径直往三清湖边上走了去。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顿时让林野勃然大怒,甚至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
“啊?!要……要脱衣服?不脱行不行……那个,我听说你是个特别厉害的中医,开点药肯定能管用的吧?”
原以为自己的病总算有救了,可当听到要脱衣服的时候,李婉琪顿时紧张到满脸羞红。
长这么大以来,她连男朋友都没谈过,跟男生的接触仅限于应酬的礼节性握手,现在居然要脱衣服,这让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肯定不行啊,你这是经脉闭塞,不疏通经脉根本没用。再说了,如果吃药管用的话,之前那些大夫能束手无策么?”林野强装着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云淡风轻的说道。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那隆起的弧度无比完美的山峦,还有那纤细的腰肢,就算只看一眼,都会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更何况这样的可人儿现在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和自己的距离只有几十公分,林野甚至能嗅到她紧张紊乱的芳香鼻息。
说实话,这会儿的林野已经对自己的意志力没什么信心了。
如果不是李婉琪真的病的很严重的话,林野这会儿一定已经化身为狼扑上去了。
“啊?真……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听到林野的肯定答复,李婉琪的心里咯噔一声。
“的确没有。不过你放心,医者无性别,这点道德我还是有的。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病人。”
看出李婉琪还在犹豫,林野认真的说道。只是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那……”
虽然接下来可能最隐秘的地方都会被眼前这个男人给看完了,可一想到这十几年来经受的那生不如死的疼痛,李婉琪是真的怕了,只是想一想,脑门上的汗珠就下来了。
“那……你可以转过去吗?”
在痛苦和害羞面前,她终于还是败给了痛苦。狠狠一咬牙,心下有了决断的李婉琪,把头埋在胸口,不敢直视林野的眼睛,无比羞涩的说道。
“恩,好。”
见李婉琪终于答应了,林野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但这个时候可不能破功啊,所以强忍着兴奋淡然的说着,悠悠的转过了身去。
双手缓缓地放在了t恤的衣襟上,李婉琪偷偷瞄着林野,生怕他忽然转过身来。但看了很久,也没见林野有任何动静,这才算是安心了下来。双手缓缓地抓起衣襟向上掀起。
此时的屋子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那简直是安静的不能再安静了,就算掉根针都能听得清。
听着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想着身后这个自己默默保护了大半年的可人儿那褪去衣衫的诱人过程,林野的一颗心都快调到嗓子眼儿了,一把小伞不由得撑了起来。
褪去t恤,紧捂着那淡粉色布料下的嫩白宏伟,见林野始终没有转过神来,李婉琪那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安稳了一些,“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了,他只是个医生而已。”
紧捂着胸口的手缓缓垂下,放在了牛仔裤的扣子上,李婉琪犹豫着忐忑着,但还是轻轻地解开了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