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突然的溜须拍马,让跟来的一众人纷纷意识到跟前的人物是谁。
同时倒在地上的王哥也意识到了。
卢笙冷笑,手指狠狠地捏了一下之后,蓦地松开手。
男人瞬间倒在地上,冷汗直冒。
卢笙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拭了一下,男人立刻上前,接过他手里要丢弃的纸巾:“卢总,我这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过他吧……”
“饶过?”在卢笙的字典里可没饶过两个字,镜框下的眼眸更加地犀利:“看来你是想帮他出头了?”
声音轻飘飘地,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卢笙就是这样的人,能极致的白,让你认为是个白衣天使,不染事非,也能极致的黑,让你瞬间感觉到这个人是从地狱里出来的魔鬼。
“不,不敢。”男人在他面前,哪里敢为王哥出头,他还想多活几年。
“既然不敢,这是?”
男人立刻懂了,赶紧后退,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两个人也立刻后退,不敢再帮。
虽然这是他们的兄弟,平常叫着王哥,但是他们都惹不起跟前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