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他比起来，他似乎更加地锐利。

或许和年少时候所处环境不同，在商界更加地腥风血雨，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冷血无情。

卢萌萌看到他眼底的锐利，没有再说什么。

卢萌萌坐起身来，可是一坐，浑身难受的紧。

她狠狠地朝着他一巴掌呼过去，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

‘啪’地一声，格外的响亮。

顾右辰快速地抓住她的手。

“刚才梦见我了？”顾右辰没有生气，反而将她搂入怀里。

卢萌萌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点点头。

“真的？”

他还以为她没有梦见他呢，还吃醋了。

谁知，是真的梦见他了。

他能不高兴吗？

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头顶。

“顾右辰。”

“嗯？”

“真好，梦里能见到你，醒来还能见到你。”

这句话多多少少有些心酸，当年的事，顾右辰知道他给了她痛楚。

她应该不止一次梦见他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