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沈澄怀疑自己听错了。
可怜,她有什么好可怜的。
她才可怜好不好,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连自己一向疼爱的种都是冒牌的。
“可怜?你怎么不觉得你可怜,到现在也不知道母亲是谁的野=种。”
“你,你才是野=种。”冯鑫鑫捏紧了手里的打火机。
“我可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哪里像你,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恐怕连你的父亲也不知道,哈哈哈,或许是冯秋阳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哈哈哈哈。”
沈澄尽情地嘲讽,看着冯鑫鑫用力地大笑道。
好像在嘲笑一个可怜虫。
冯鑫鑫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被幼儿园的小朋友嘲笑过,他是没有妈妈的孩子。
都说世界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他就像杂草一样。
现在连这个老女人也说他是。
他不是,他更加不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