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她是个大度的人。

“啊？”她回应了一声。

“为什么你这么快乐？”

卢笙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身边的路梦宁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指。

为什么这么快乐？

苏小可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乐？只是觉得人生短暂，不去快乐难道去痛苦吗？”

说得也对，人生本来就短暂，要是天天在痛苦，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要是你的生命还有三天你会怎么办？”这是卢笙非常想知道的。

要是生命还剩下三天，她会怎么办？

问出这话的意义所在，或许只有他自己懂。

可是他没发现的是，路梦宁早已了解他。

从四年前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

苏小可闻言，本能地看了一眼路城池，见他正在喝无醇酒。

她凝眉想了一会，说道：“第一天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第二天把身上所有的钱花完，第三天把路城池带走。”

路城池握着酒杯的手一顿。

似乎在克制什么，又似乎没有。

苏小可总感觉他在担心什么，又怕是自己感觉多了，多想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只听他说……

“小猫，我们都要好好地……”

苏小可心头莫名地一震，因为这句话带着一种难言之隐，好像要表达什么，又好像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真的，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一面。

“好好地一起走下去……”白头偕老。

没有生死是不可能的，只希望有生之年，她没有被病痛纠缠，就在他身边一辈子都好好地。

因为没有她的日子，他不知道会怎么样。

或许悲伤，也或许生不如死。

但是他知道，生不如死那是肯定的。

“嗯。”苏小可没了任何的玩味，也没了任何奇奇怪怪的想法，很认真地点头。

他看着她，似乎看到了渐渐长大的女孩，会懂他的感觉和感情。

牵起她的手，朝着路梦宁在的方向走过去。

苏小可是朝气蓬勃的，卢笙从来没看到过，还有哪个女孩比她还要朝气蓬勃。

没有任何的烦恼，一天天在路城池的呵护下，羽翼下快乐的活着。

就算世界再肮脏又如何？有路城池在为她扫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