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她吃得小肚子圆鼓鼓究竟是为哪般?
北凌国君和北凌皇后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
吃饱喝足之后,北凌国君说有要事相商便将赫连翌霄带去御书房了,邓玉娴便留在寿宸宫陪北凌皇后说说话。
对于邓玉娴年幼时的遭遇,北凌皇后有所耳闻,便有些心疼的拍拍邓玉娴的小手,温柔的说:“你呀,虽吃过许多苦头,到底是苦尽甘来,命中有这一遭。若非铖王妃将你留在那地方,你也不会认识赫铭皇,与他结缘。本宫以往从不信命,但是人年纪大了,却不得不安于天命了。”
说着,北凌皇后又感叹道:“本宫还总记得曾经铖王妃与本宫说过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转眼一过便是二十多年,本宫也算是明白了她当时此番言论的用意。”
邓玉娴淡淡的笑着,并未回话。
她瞧得出来,北凌皇对她娘应当是有男女之情的,而北凌皇后应当是求而不得的不甘,但对她娘应当是有埋怨的,却又好像挺熟悉,这种感觉很怪异,让她无从说起。
下一瞬,北凌皇后便苦涩的笑了笑:“以前她与本宫推心置腹,处处为本宫考虑,本宫尚不知她的好意,经年已过,时光荏苒,本宫倒是瞧得清楚了。奈何她已不在眼前,便连瞧上一眼怕也是奢望了。”
邓玉娴眉眼挑了挑,颇为感兴趣的询问:“皇伯母,我娘与您曾经可是闺中好友吗?我年幼时娘亲便已不在身侧,关于她的许多事我都已记不清了,皇伯母可否与我说说我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好,今日本宫就好生与你说说。”北凌皇后笑笑,面露纵容。
望着邓玉娴就像是望着的女儿一般。
目光越发温柔,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北凌皇后启唇,声音轻浅的幽幽道:“当年,本宫被先皇赐婚给你皇伯父前便早已与你娘亲相识了。她虽为赫铭皇都城的大家小姐,行为举止却透着江湖儿女的豪气劲儿,让人瞧着就心生欢喜,本宫自也是真心与她结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