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梓霄点头:“义父放心,阿霄知晓的。”
“嗯,你有要事在身,为父便也不留你了,你且去吧!”沐北樊摆摆手,打了个呵欠,喃喃道:“今日为了这棋局,我当真是烧脑过度,此时急需补眠,为父得回屋歇息去了!”
段梓霄:“……”
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便拿着画卷转身离开了。
直到段梓霄的身影消失不见,沐北樊这才眸光淡淡的低笑了一声,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他低声道:“如此,也不算是辱没了殿下的心意,只是不知……结局究竟是好是坏了。”
末了,又叹息了一声,幽幽道:“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便不能放弃不是?我这般……也是为了小殿下好啊!”
这般一说,沐北樊瘪瘪嘴,颇为心安理得。
说着,沐北樊的眼底闪过一丝深沉,他对段梓霄说:“这幅画是北凌国君赠与你父王的,当年北凌国君有言,若有朝一日你父王携带此画上门,北凌国君定会无条件为你父王做一件事,只要不违背他为君之道,一切尚可!”
“……”压抑着心底的惊涛骇浪。
段梓霄手指慢慢收紧,他面无表情的转眸望向沐北樊,声音轻浅的询问出声道:“按照义父所言,这画卷中之人除却父王,便是北凌国君吗?”
“这是自然!”沐北樊很肯定的点头,眯眼出声道,声音悠远的说:“若有朝一日,你瞧见了北凌国君,便知晓我所言不假了。”
说着,沐北樊又嗤笑了一声:“况且当年北凌国君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你瞧这画卷中北凌国君的模样,可还俊美?”
“……”段梓霄眸光落在北凌国君的脸上,不免微扯了一下嘴角,由衷的回答:“俊美!”
“呵……”沐北樊爽朗一笑,抬手拍了拍段梓霄的肩膀,诚恳的出声道:“这幅画卷在当年出事之后就失踪了,为父寻了许多年才寻到,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为你所用!阿霄……你一定不能辜负你父王的在天之灵啊!”
段梓霄郑重点头:“义父放心便是,这些年能支撑阿霄走下去的便是为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