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段梓霄当初也不会在艰难困苦之际还要返回大岩村陪伴邓玉娴。
今日听了邓玉娴的一番话,沐北樊虽不能理解,却也不会再执拗……
摆摆手,他哼哼两声,没好气的说:“诡辩……为了一己之私,竟将过错全然推到自己相公身上,将自己说得这般无辜,你也不害臊!”
“……”
邓玉娴扯了扯嘴角,好心提醒道:“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何来害臊之说,更何况……我也从未觉得相公真诚待我是种过错!”
沐北樊:“……”
瞪了瞪眼,他袖手一甩,冷哼出声:“伶牙俐齿,尽说歪理!”
邓玉娴:“……”
她真的发现沐北樊这人真的是……顽固不化!
即便知晓错了,也硬着脖子不肯承认!
段梓霄见状,淡笑着望着明明很生气却面上不显的邓玉娴,眸光熠熠的出声道:“娘子所言,深得我心!”
沐北樊虎躯一震:“……”
转眸瞪了段梓霄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作为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竟没半点男子气概,真是没出息!”
这话,邓玉娴就不爱听了。
她翻了个大白眼,出声道:“此言差矣,在我看来,相公作为一个男人,处处维护着我迁就着我才是真正的颇具男子气概,若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又何来气概一说?”
沐北樊:“……”
脸色一沉,有些憋屈,哼声道:“不可理喻!”
“……”
邓玉娴和段梓霄对看了一眼,皆是无奈。
别人的观点如何,他们不感兴趣,只要不碍着他们夫妻二人便好。
良辰吉时,很快便到了。
段梓霄作为王冲的主子,被推着坐上了高堂之位,而沐北樊便也笑呵呵的坐在了另一边,满心欢喜的举杯喝下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