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邓玉娴的肚皮突然跳动了一下,邓玉娴轻呼了一声:“相公,孩子又踢我了。”
段梓霄明显也瞧见了,他觉得很新奇,伸手拉过被子裹住邓玉娴暴露在空气中的身子,他的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紧盯着邓玉娴的肚子瞧,欢喜道:“娘子,为夫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吗?”
“相公,你可是真的傻了?”邓玉娴凝眉,瞪了段梓霄一眼。
他是她的相公,她的肚子不给他碰,还能给谁碰?
“那……为夫摸着试试!”段梓霄蹙着眉头,面露纠结,声音低沉得不像话。
他轻轻抬手,小心翼翼的贴上邓玉娴的肚皮,静谧的屋内,邓玉娴和段梓霄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突然,段梓霄只觉得手掌之下的肚皮跳了一下,那是一种强劲有力的波动,惊得他瞪大了眼,语无伦次的说:“娘子……娘子,刚才我们的孩子真的动了,他踢到为夫了,他真的踢到为夫了。瞧他那强劲有力的模样,日后定是一个练武奇才!”
段梓霄颇为自豪,眼中眸光熠熠,散发出奇异的光彩。
邓玉娴嘴角含笑,默了默,纠正道:“孩子踢到的不该是我才对吗?”
“我不怪他!”段母笑了笑,扭头又瞪了段梓霄一眼,假意责备道:“还不赶紧去屋里照看你媳妇去,在这里杵着干啥!”
“阿霄马上去嘛!”段梓霄一脸委屈的站起身子,扭头就往屋里跑。
荷香婶瞧着段梓霄这般痴傻的模样,心底难免有些为邓玉娴可惜了。
瞧着段家多好的人家啊,偏生这老四是个傻的,邓玉娴嫁到段家来,虽说吃喝不愁吧!
但是……哪个女人不想要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啊!
段母瞧着荷香婶一阵惋惜的模样,心底有些不痛快,但还是出声询问道:“你今日前来可是有事吗?”
“嗨,我能有啥事啊,就是瞧着今日下雨,左右也出不了门,便来跟荷韵姐说说体己话呗。”荷香婶快速扭头望向段母,笑呵呵的说着,因着上一次万发雄成婚,她与段母同去村长家借了一次牛。
荷香婶便自来熟的口口声声的叫段母姐了。
左右不过一个称呼,段母也不曾在意,也就随着荷香婶叫了。
但是……终究占了一个“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