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蹙眉,摇头:“我自是不知的。”末了,眼睛一挑,问道:“莫不是田叔还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呵……”段二嫂嗤笑了一声,嘲笑邓玉娴的天真,抿唇道:“若是我没猜错,他应当是十年前便销声匿迹的望天教左护法田惊天了!”
“望天教?”邓玉娴眨眨眼睛,一脸莫名,虽然她不知道望天教是什么,但瞧着段二嫂一脸忌惮的模样,也知晓这个望天教应当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段二嫂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望天教几年前还是江湖闻名的大邪·教,这些年我也没在江湖上走动便不知晓了,但曾经的望天教可谓是无恶不作恶名昭彰,被江湖中所有正派人士所痛很,望天教徒人人得而诛之……”
邓玉娴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想到方才田叔一脸憨厚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扯着嘴角干笑道:“二嫂,会不会是你想太多了。”
“绝对不会!”段二嫂很肯定的摇头,心怀忌惮道:“以前我倒没觉得怎样,但最近几次,每去绣庄一次,,我便觉得怪异一次,虽我感觉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但我敢肯定……现在的绣庄,一定有问题!”
段二嫂瞬间睁开了眼,轻声应道:“这就下车!”
说着往邓玉娴和段梓霄看去。
邓玉娴也没熟睡,闻声便睁开了眼睛,对着段二嫂笑了笑示意段二嫂先下车,抬手轻摇了一下段梓霄,低声道:“相公,醒醒,该下车了!”
段梓霄嘟哝了一声,搂着邓玉娴的手臂紧了紧,换了个姿势靠着马车壁,作势继续睡。
邓玉娴无奈,又照着段梓霄的腰间戳了戳,声音高了一些:“相公,再不起身,我就不等你,自己先回家了哦!”
“唔……娘子!”段梓霄怕痒,腰部正是敏感的地方,被邓玉娴一戳,他身子瞬间僵住,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迷惑道:“娘子,到家了吗?”
“还没到,但到大韶山了,我们下车走路回大岩村!”邓玉娴弯腰将放置在一旁的绸缎仔细叠好塞到篮子里,虽然不太好放,但也比抱在手里强。
邓玉娴一只手提着篮子,一只手牵着段梓霄就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