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客座教授还是要继续啊!至于公司,就让老四辛苦一些吧!
就这么一小会儿,他的心思就弯弯绕绕了几圈。
时瑾纤完全擦觉不到,只因为这突然兴起的打扮,让她在学校最后的半年时光,过得完全没有人权和自由可言。
不过这都是后话,至于现在……
陵景渊的眼眸暗了暗,朝伺机打了一个眼色,伺机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时瑾纤,你刚刚是在吼我吗?”
时瑾纤挣扎的手突然一僵,这突然凉飕飕的语气,让她感觉此刻的气氛很不妙,偷偷的朝伺机所在的位置瞄一眼,那里半个人影都没有了!
她刚刚的气势一下子就减弱了不少,这小半个月,某人对她实在是太好了,说一不二,她说东,他绝对不会让她往西,以至于她都忘了身边这个男人是一个危险、腹黑、小气又不要脸的男人。
不由的,她有些怂了,不过仍是硬着头皮说:“吼你怎么了?不应该吗?你突然神经病似的将我拽到你怀里,不知道你胸膛的肌肉很结实很硬吗?差点就将我的鼻梁撞断,我光是吼你都已经是万幸了!”
时瑾纤极力的想要撑起一副她很有理的气势,心里却怕得要命。
陵景渊又怎会看不出来她故作强忍的样子,眼中凌厉的光芒柔和了一些,松开紧抱着时瑾纤的手臂,勾起她的下巴狞笑道:“哦?万幸?那你告诉我,如果没有这个万幸,你会怎样?动手?可你有那个实力吗?”
“没有。”时瑾纤的嘴一瘪,诚实的说着。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陵景渊挑了挑眉,食指和拇指的指腹轻轻的磨砂着那柔软的肌肤,突然有些爱不释手。
他最爱她这不施任何脂粉的肌肤,滑溜溜的,让他回忆起他身下不着一物的身体。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有需求,冲个凉水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只要时瑾纤稍稍的靠近,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将他撩拨得心神具漾!
可偏偏她根本不让他碰,只能看不能吃,这对于从来不为难自己的陵景渊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