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准确来说是一盒棉签!
时瑾纤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不明白陵景渊为什么扔给自己一盒棉签。
“愣着做什么?没看到我受伤了吗?过来给我处理伤口!嘶!!”陵景渊倒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因为牵扯到了脸上的伤痛,敛着眸子偷偷的瞄了一眼时瑾纤,看到她过来的身影时,偷偷地弯了弯嘴角。
“伤哪儿了?”时瑾纤有些焦急的问,眼睛更是将陵景渊全身快速的扫了一遍。
天知道在她听到她受伤的那一刻,她的心有多焦急多紧张,她早已忘了要掩饰自己的心情,满心满眼的就是他伤得重不重,在看到他只是脸上挂了一点儿彩之后,那口悬在心口上的气才吐了出来。
这时才惊觉自己刚才的语气有多不妥,咬了咬唇,打开身旁早已经准备好的家庭急救箱,翻出双氧水就朝陵景渊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动作看起来很猛,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有多么的轻手轻脚、小心翼翼,为的只是让他少痛一些。
是的,身上很痛,急需被呵护,被时瑾纤呵护!
想到这儿,陵景渊的嘴角不由的轻扬,想象着那张满不情愿又要谄媚的矛盾笑脸,心情莫名的舒畅不已。
将手中的打火机扔给身后的姜皓就离开了,至于身后那些真正有伤痛的人,他根本没有兴趣听他们不屑的嘀咕。
——
水岸明珠别墅,沙发上身着纯棉质地家居服的陵景渊,正大刺刺的靠在沙发上喝着红酒,那不羁又狂放的姿态,真真是迷晕了一打年纪较小的女佣们。
“纤纤小姐回来了!”
不知道是哪个佣人喊了一嗓子,只见刚刚还一脸享受品着红酒的陵景渊,快速的指挥着人将现场收拾干净,然后作势虚弱的堪堪靠坐在上面,伸手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己嘴角一拳,没一会儿便肿了起来,加上嘴角那一点淤青,看起来真有那么一点苍白无力感。
一旁的姜皓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偷偷用眼睛扫了一眼陵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