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爸爸不开心。”果果或许是小时候成长环境问题，她是个很敏感很早熟的女孩儿，“妈妈说累了，就不爱笑了。爸爸今天来接我，都没有笑过。”

“……”张志恒被女儿说的有些内疚，自己因为工作上的事不开心，却是让女儿感受到了，还让她觉得不安。

“果果好聪明，爸爸今天是有些累，不过，等回到家，见到妈妈，吃了饭，再和你还有朵朵玩一会儿，爸爸就不累了。”张志恒笑着说。

“那我们快点回家吧。”果果说。

“咱们买点鸡蛋糕回去。”张志恒路过商店，闻到香喷喷的味道，扭头看了一眼女儿，见她在吞口水，立刻说道。

“可是，爸爸的工资已经给我买了新衣服了。”果果摇头，“不要鸡蛋糕了，妈妈说要节省。”

“没事的，就买三块钱的。”张志恒被女儿说的又是一阵心酸，女儿越懂事，他反而越难受，觉得自己真够无能的，大学毕业后，还不能给妻女好的生活。

就连买件新衣服，买一些鸡蛋糕都要计算节省着。

“谢谢爸爸。”果果拿到香喷喷，还热乎的鸡蛋糕，自己尝了一口，就递给张志恒，“爸爸吃一口，好好吃。”

“嗯，真好吃，剩下的你吃吧。”张志恒摸摸女儿的发顶，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