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阮秋月在他腰间扭了一下,“带套。”
“……嗯。”林鸿锐应着,低头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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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两人亲热了一场,第二天早晨,阮秋月比平常晚醒了个把钟头,她起身揉了揉腰和大腿那,低声咬牙骂了一声饿狼。
“醒了?”林鸿锐这个饿狼正巧推开门进来,看见她,脸上自然露出一抹灿烂的笑,见她脸色不好地揉腰,又乖乖自觉得伸出手帮她,“我昨晚弄疼你了?”
“……还行吧。”阮秋月心想,男人嘛,这时候还是要给他留点面子的。
“那我们今晚继续?”林鸿锐给她按揉的手变成了轻抚。
“……”阮秋月伸出手,在他腰上用力拧了一下,冲他低吼,“你是想疼死我啊!”
给男人面子,就是让自己受罪!
“……”林鸿锐。
豆包和团子第一次自己在一个屋睡觉,睡的还不是带护栏的婴儿床,阮秋月和林鸿锐都挺担忧的,怕他们从床上滚下来。
半夜醒来给小包子喂奶,阮秋月想着等小包子吃完,就去隔壁看看。
不过,这时林鸿锐也醒了,看她喂奶呢,在她脸上亲了下,起床小声道,“我去看看豆包他们。”
“嗯。”阮秋月点头,拍拍小包子,坐起来喂奶,等林鸿锐回来。
“睡的老实着呢,毛巾被也没蹬开,身子还往里滚了,看样子应该是滚不下来。”林鸿锐看完俩个小家伙,轻手轻脚地回来,小声冲阮秋月说道。
“滚下来也不会疼,估计会吓一跳。”阮秋月笑着说。
“嗯。”林鸿锐侧躺着,借着昏黄的台灯,看着她和小包子,也没睡觉的意思。
“你不困啊,继续睡吧。”阮秋月打着哈欠看他一眼,小声说。
“看看你们。”林鸿锐嘴角勾起一抹笑,“觉得你喂奶时特好看。”
“这话听着有点流氓。”阮秋月笑着斜睨他一眼,“是不是禁||欲太久,受不住了?”
“……有点。”林鸿锐耳朵一红,抿抿嘴,抬起上半身凑到她跟前,在她耳边亲了亲,喘息着问,“能同房了吗?”